赵匡胤心中不安,想借着酒宴,一则传闻赵光义病了,看看现在规复的环境,二来探探口风,能不能把兵权收回。
赵匡胤有些不悦:“你这是甚么态度?莫非你还不肯意?从古至今,哪有我如许仁至义尽的兄长?”
赵光义坐着软轿去赴宴,现在的他,身形都蕉萃了很多。赵匡胤看到赵光义这个模样,放心了很多。酒过几巡,赵匡胤和赵光义闲谈了半晌,摸索着说道:“现在贤弟身材需求疗养,巴蜀一带,气候恼人,贤弟何不带着家眷,去那边做个闲散王爷?”
符雪婵疯疯颠癫说的话,被故意人传到了赵光义的耳朵里。赵光义阴阴一笑,命令给符雪婵的颈下也刺上一道刺青,非论甚么图案,只要庞大。那一夜,全部晋王府都是符雪婵声嘶力竭的嘶吼和嚎叫,听得民气中颤栗。没有人敢讨情。第二天,赵光义命人把符雪婵屋里的统统摆件都撤去,只留下了满屋的镜子。
蒲月和八月,赵匡胤去洛阳巡查了两次。现在开封已经到处是赵光义的权势,实在掣肘,迁都,或许是他最后的决定。只是迁都工程浩大,从宫殿到兵力摆设,都不甚艰巨。赵匡胤派了几个亲信到洛阳前期筹划,却也阻力重重,赵匡胤不由头痛,心中火大,他打下的天下,凭甚么让他迁都?明的不可,就来暗的。
赵光义没有说话,只是又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