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愿你只是威胁,不会再伤害韩叔。”
她的姿势又冷又硬,石头一样捂不化,话里的味道也太绝。
乔唯欢浑身僵住。
乔唯欢考虑着用词,推开房门,贺正骁沉沉地坐在丝绒沙发上,长臂闲闲地搭上靠背,深黑的短发从鬓角垂下。疏松的前襟里透出的纱布的红色,没让他染上半分倦怠,反倒有些说不清的、独属于男性的血性魅力。
但是乔唯欢方才竖起的尖刺还没有褪掉,她关上房门,“贺正骁,韩叔的事是夏洛蒂做的。”
贺正骁沉下眼色,踢开房门把人抱出来,不轻不重地扔到床上。
乔唯欢被扔得发晕,翻身坐起来,看他拉开睡袍系带。她睁大眼睛,嘴唇发颤的朝他吼:“贺正骁,你要干甚么?!”
不着陈迹的压迫感袭来,乔唯欢被他看得,有种将近喘不过气的错觉。
贺正骁搭在靠背上的长指悄悄一弹,他深眸微敛,将她紧绷的神采尽收眼底。
他嗓音绵长嘶哑,上方暖黄色的灯光漫过他通俗的表面,让他一贯冷峻端倪看起来有些和顺。
她是不会被几句话影响,但是贺正骁是不是太不当回事了??
乔唯欢愣了下,听他持续说:“一个月之前,韩老先生和他的同事因为定见分歧,在学术会商会上起了吵嘴。过后他的同事联络了几个朋友,在旅店的电话上动了手脚,从外线切入,我们明天赋查到切入点……”
“我肯定。”
前面再说甚么,乔唯欢有点没听清,她望着贺正骁英挺的侧脸,“让我听这个……他说的你信吗?因为起吵嘴就要把韩叔逼进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