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始终挂念阿谁带着枪伤的男人,对纱布格外的敏感。
方舒瑜:“……”
她想的是,把手机送出来,趁便就不出来了。很多男人都喜好鸳鸯戏水那套,此次服侍的好了,没准她会进到这位大金主的后宫里。
乔唯欢压根感受不到伤害,持续乱摸,毫无顾忌的在男人身上燃烧,边摸边说:“黑豆你完了,本来就长得欠都雅,现在尾巴也错位了,今后如何找小奶狗……”
“咦?”
这一场大酒伤到了筋骨,乔唯欢在家疗养了几天,没去公司――她有一点犯鸵鸟病,不太想踏出公寓。
但是……小花?
乔唯欢被气笑了,笑得面前发黑,站不稳的退开几步。
乔唯欢始终没弄明白送花人的身份,花束里也没有任何信息留下,这束花就成了难明的谜团。
“我不想和你用饭,也不想和你说话,你让我走。”
男人悄悄停下车,藏在帽檐底下的冰冷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排亮光。直到瞥见车灯在半山腰的某个位置完整消逝,他拉下口罩,笑微微的从兜里拿脱手机,发了个定位。
“唔……黑豆……你妈地……”
贺正骁眸底的夜色愈发浓厚,他放过她的嘴唇,直起紧绷的背,抬起她一条又长又直的腿架到肩上,俄然――
乔唯欢迷迷瞪瞪的动了两下脑袋,靠近他的手指。
蓄势待发的男人,被勾起难以抵挡的欲/念,现在又不得不压下去。比及乔唯欢不动了,贺正骁慢条斯理地理平衬衫,眼底的情潮一点点褪尽。
说完还真的做了。
浓厚的夜色是最好的讳饰,万千窜改都能够藏匿此中,了无陈迹。
贺正骁低下头,幽深的眸光落在她清秀的鼻尖上。
姜林昌冷冷的笑了一声,直接叮咛部下:“这几天给我跟紧他,我倒要看看,他来这招是想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