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铿锵有力，毫无踌躇。
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设法，语气轻松说道，“人生活着嘛，不免被拿来比较。您现在不也常劝我，要向曦年兄学习么。这类感受我懂，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您还在乎当年被拿来跟季夫子比较的事啊。传言还说你们私交甚笃呢，这也不像啊。”
好官，说的倒是轻巧。
之前他没把两人往一块想过，但现在越想越感觉季辕可疑。
不过那是乱世，现现在，不说承平乱世，但也是一片繁华气象，谢桓修感觉本身不会落得如此了局。
“桓修，你读书是为了甚么？”
本随便翻着册页，漫不经心听谢桓修说话的谈子谦，像是被人点了穴，僵住了，难以置信的对上了谢桓修那双果断锋利的眼。
但……看着面前的谢桓修，承载着季辕无穷但愿与依托的门生，谈子谦心底叹了口气，有些话还是筹办说出来，这些事早晓得对他来讲会更好吧。
谈献对这个名号，只感觉好笑，而季辕却当真了。
谈子谦持续说，“屈原是不是好官？伍子胥呢？范蠡，张良又如何？”
“难不成是我猜错了。”
谈子谦点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