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邪大王目睹局势又回到本身这边,也不好真把烧当逼急了,他们也出了力,再者对岸另有匈奴马队呢,便给了贾婴一个台阶。
犀邪大王怒极,可想到大事为重,便强压肝火,冷声道,“贾智囊,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就依你所言,可不知如何个共同扣问法?”
“嘿嘿,我家小王子自大武力极佳,与这劲敌脱手时自不会让我们这些碍手碍脚的草包互助,不然他还得用心护着他们。”贾婴这胡吹大气一番,羌人中信的人不由连连咂舌,不信的却嗤之以鼻。
贾婴见犀邪如此窜改哪会看不出他的花花肠子,犀邪这招连他也不得不承认使的极其高超,他犀邪不是要凭兵力强抢,本身也不能再搬出匈奴兵与他硬争,何况那雄师还是假的。还为本身赚得了名声,又是遵循商定,按约确是说谁杀了赵冲才算,并非将杀死二百汉军马队的功绩也算在内。正要说些甚么挽回场面,却见董卓已经被羌兵抬来。
“如此空口无凭,本大王还说这孩子是我们先零人呢!”犀邪大王阴笑说道,一干先零羌人也起哄道,“就是,这小孩儿是我家大王新收的义孙,哈哈!”显是已不信贾婴所说,而众羌此时察言观色也已看出这孩子多数也不是烧当人。
“好!就这么办!”犀邪大王没看出此中有何不当,便承诺下来,此事历经半日这才谈妥,此时已是落日西下,照得羌地一片血染。
“犀邪大王,你后一句倒是说对了,杀死赵冲的恰是这孩子!”却听羌人中又是一片大哗,“可你前一句倒是大错矣!你又安知这小孩儿不是我烧当部人?这孩子恰是我那多大王近些光阴新收的义子,此子身负绝艺,我家大王对其极是爱好!是不是,大王?”贾婴一边向那多大王使着眼色。
犀邪大王又是眉头一皱,如此问法这贾婴能有百句推委之语,如何能问的出来?瞥眼却看到烧当部中几个羌人脸有忧色,严峻不已,心中一动,“无妨从这些烧当羌兵中找小我诈上一诈?”不容得贾婴再说,指着一个神情焦炙的青年烧当兵士道,“你!上前一步,本大王有话问你!”
“好,如此便说定了!”贾婴能争夺到如此程度也是不易,痛快承诺。
那多大王固然不精,却也不是傻子,怎能不明白贾婴的意义,也跟着说道,“这恰是我的义子,孩子!你如何也昏倒了,父王不该让你来这伤害疆场之上……唉……快!快将王子抬过来,看看我儿是否无恙!”竟也装得像模像样。
那羌兵大惊失容,颤颤巍巍不敢动,贾婴心中一凛,此时若不让犀邪问这羌兵,较着是己方心虚,冷声对那羌兵说,“犀邪大王问你话,你可得好好答复。”
“十万也很多!”倒是那多大王一脸喜滋滋说道,他先前还担忧犀邪大王一怒之下将这些赔偿收回,此时听得还在,早就不想当甚么大首级了,只想快些将牛羊仆从支出帐中。
其他各部大王也都点头称是,羌人以勇悍武力著称,族人都佩服身壮体阔、脾气粗暴的豪侠,董卓如此小年纪竟能单独杀死这煞神赵冲,羌人中无一能有此等作为。若说他们对这犀邪和那多都各有不平的话,对董卓可满是至心佩服。
如此一举三得之计犀邪大王也佩服本身竟能想出,洋洋得意,这才把董卓捧到天上去。可他不管如何也想不出董卓竟是个汉人孩子,只因董卓杀死赵冲,在犀邪看来,汉人怎会杀死保本身安然的护羌校尉,并且董卓呈现在羌地,若非羌人,一个汉人小孩儿,怎敢跑到羌人的地盘上找死,正觉本身所想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