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走到一个马车后,将这些木盒卸下装入马车,又到马车中取出数十个木盒又挑在肩上,仿佛这回木盒沉了,那老头用力才把扁担挑上,接着向另一个塔走去,过了好一阵,那老头又从那塔里出来,此次却卸下木盒后独自跳上马,赶着马车走了。”
“回陛下,罪臣是持了孙家的令牌,本也未抱着能将这些人顺利带出的心机,却想这梁、孙是一家,想那梁冀又极其畏妻,没准那些爪子们看到这令牌便会放人;如果不放,臣下这些人也不是白拿宫中薪俸的,这十几个爪子臣也不放在心上……”崔统领虽在前侧带路一边回话,仍言语流利。
“唉!这婆娘,俺在内里干活不是为了拿些银钱回家让她过好日子吗,她怎这般唠唠叨叨,还让你来……”夏侯安道。
“那你们又是如何寻到朕的?”刘志和赵嫣骑上赤麟,崔统领在前带路,三人边行刘志一边问道。
“可俺们有一兄弟叫侯四,鼻子特别灵,说有烧鸡味,俺们都没闻到,他却说有,带着俺们又往远处走了一阵。丫头,你猜俺们瞥见了甚么?”夏侯安说到这时俄然卖个关子。
“罪臣也有些胡涂,但他们放人,便少了很多费事,罪臣便请……请这夏侯大汉一同上路寻陛下。到了官道,罪臣派在官道上的部下说扣问了道上颠末的百姓,说在来时的道上曾目睹了陛下的龙颜和女人的凤姿,罪臣大喜,详问后顿时便飞奔来叩见陛下……”
“哦?这些民夫将近百人,那梁冀的爪子们如何肯放人的?”刘志刚才便迷惑此事。
“你去吧!嫣儿,你还是叫我‘志哥哥’吧,我不想让他们晓得我的身份。”赵嫣脸一红,点头承诺,下了马便进了林中,一旁崔统领也是会心。
“本来叔叔是为了赚些家用啊,只是樊婶婶也是挂念着叔叔,说是已过了说好的光阴,这很多日但是生了甚么变故?”赵嫣问道。
“回禀陛下,罪臣又扣问了那姓夏侯的大汉以及那一干民夫,仍说未见到陛下踪迹,罪臣心下惶急,但陛下欲寻此人,罪臣便……便将他请来了。”崔统领说道此处,竟有些吞吞吐吐。
“不是,不是,俺们看到的是两座高塔!”夏侯安看赵嫣没猜着,非常对劲,刘志和赵嫣也是讶然,却听夏侯安道,“这两座塔藏在深林中,从内里也看不到,只要进到内里才气看到。”
“你是那……小丫头!本来是你找我!”夏侯安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仍瞪着一双牛眼打量着赵嫣,“是……是你!”大汉也认出少女面貌模糊恰是那避祸少女的模样。
“这些人说有一名女人要找俺,俺正迷惑是谁,本来是丫头你。有啥事能给你着力的,固然说,哎呦……,你现在是蜜斯了,哪还用的上俺粗人,哈哈。”夏侯安憨声笑道。
赵嫣还未见到夏侯大汉,只听那吵嚷声还是不断,心中悄悄好笑,加快脚步进了林中,几步后便看到两名黑铠人在前,一群民夫跟在两人身后,浩浩大荡几十人,这些人身侧还站着七八个黑铠人。
“本来如此!”刘志正自迷惑,忽听得林中一个大喇喇的声音叫唤,“你们到底要带俺们去甚么处所啊?啥人要见俺啊!你们知不晓得啊?”
这时刘志也随崔统领走到林中,一众黑铠人跪下施礼,崔统领却表示他们不要出声,让他们起家。刘志看此时赵嫣正和那夏侯大汉说着话,便也在一旁听着,夏侯安却说到兴头上,没见到刘志过来。
“罪臣本想用言语唬喝几句,哪知那些爪子们见了这令牌,都脸现惊奇之色,但却一个个如释重负之感,当即便要放了人给我们,有几个看管还脸露欣喜之色,臣见那几小我鼻青脸肿的,也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