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大人府上高朋,放人!”一声呼喝,守在门口的几个兵丁闪向两旁,让出了一条门路。
本来刚才白净之人与曹福说话之时,小曹嵩感到无聊便主动找赵忠兄妹提及了话,少女非常羞怯,只是看着他们,而赵忠却问道,“小少爷,刚才那些兵叫曹伯伯大长秋,曹伯伯名字叫长秋吗?”赵忠虽没见过甚么世面,却也晓得大户人家的老爷公子之类的叫法,忍不住想起刚才的疑问,就问曹嵩道。
“既然是老爷请来陪少爷玩的小客人,那就请跟老奴一同来吧。”曹福蔼地对着赵忠兄妹说道,他看到两人衣衫褴褛,又蓬头垢面,心下思疑,但听少爷如此说,心下有些明白老爷的心机,当下又说,“两位小客人定是一起上遇了险阻,老奴大胆为两位添置些新衣可否?”
夏侯安独自不敢信赖,捧动手里那车夫送来的几两银钱发楞,冲撞了一个大官的车驾没被定罪竟还得了好处。一旁的樊大婶却双目堕泪,怔怔地望着远去的兄妹,赵忠二人也不断地转头看着樊大婶,一边抹着泪,直到兄妹两人跟从前面的曹姓一老一少走到了城门。
“啊,我爹爹名讳是腾,龙腾四海的腾,大长秋是爹爹的官职,那些叔叔伯伯都这么叫他。”小曹嵩对劲的说道。
赵忠兄妹二人虽说也曾去过县城小镇,可哪能与这都城洛阳比拟,这洛阳城中有三大集市,别离是位于城西的金市,位于城东的马市和位于城南的南市。
“啊,曹伯伯是大官啊!怪不得这么短长,那些兵都这么听话,那大长秋是管甚么的官啊?”赵忠又问,一旁的赵嫣也是猎奇地看着小曹嵩。
守门的兵丁一见到姓曹的白净之人,都恭敬地迎上来,说道,“大长秋大人,您老今儿来观察城门,我等弟兄幸运之至。”说着便要叩首。
而赵嫣从小就跟着哥哥,有甚么事都是哥哥拿主张,做定夺,自是始终未几一言,全听哥哥的,看到哥哥能跟着他们一起便信赖此人便是对他俩好的人,并且看到那叫曹嵩的小男孩儿也如同畴前乡里一同玩耍的小弟弟般亲热,心中也是有些喜好。
“如此甚好,随老奴来吧。”说着四人便往城南集市走去。
却说那曹姓父子和赵忠兄妹已进了城门,刚行至不远处,只见一个仆人模样的老者在一颗树旁不竭张望,看到白净之人现身,如同见到拯救稻草般径直向前走来,走到离四人数步之距喊了声,“老爷!”
“此人如何叫大长秋,曹伯伯不是姓曹吗?”赵忠兄妹并不知这大长秋是甚么,腹中尽是迷惑,却不便发问。
“老爷,这有轿,轿中有朝服,您在轿中换上径直去宫中吧。”曹福拦住白净之人手指一侧说道。
“对,还是你办事全面,考虑的好,我这就进宫,你去关照小公子吧。”说着白净之人上了一旁的肩舆便逐步远去处着城中而去,而那叫做曹福的老奴目送着肩舆消逝说便回身向曹嵩走去。
这金市顾名思义,首要运营金石之物,珍珠、翡翠、碧玉、玛瑙,用作女子金饰,如头钗、耳环、项圈、手镯,男人腰间所别,扇中所坠,或为钩型、圆形、镂空、雕纹,有的刻作白鸽、作熊、作马,更有酒器、碗筷、笔砚,不一而足。马市则不但发卖良驹骏马,更有猎犬、斗鸡、促织,各地的奇鸟异兽,供京都后辈消遣玩乐。而这南市则是最大,所发卖之物最全,不管是衣食玩乐,应有尽有,天下商贩云集于此,络绎不断。
“你晓得的可真多,咱这守城之人但是得眼尖心明点,这些达官权贵的公子亲戚可要记清面庞,要不然连本身……”先前那兵丁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