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略微扫视一番。
“主公曲解部属的意义了,主公可罚一手之数,然赏两倍之余。如不然,今后营中诸将皆以此为由,私行用兵,主公理当如何?”
“尚无,不过听张羡部将说,主公已经拿下襄阳,正水陆并进赶往长沙。”部将抱拳开朗道,“不过将军此役功高盖世,独取长沙,主公定有封赏。”
二人大喜,赶紧抱拳拜谢。
“百夫长魏延,见过主公。”魏延面庞宽毅,神情不苟谈笑,此时不卑不亢道。
“呵呵,好,好一个文聘,活生生把一支数千人的偏师拉到数万,总算没孤负我一番心血。”张绣开朗大笑。
“哦~,”张绣温笑,旋即道:“魏延啊,仲业这般保举与你,吾自当重用。只是不知你想担负何职啊?”
“二位将军既已弃暗投明,倒不如高举将旗,招聚溃卒,如此又是大功一件,不知二位将军愿往否。”
“呵呵,”张绣笑了,这个魏延还真是警戒啊,不过此人值得培养,“吾唯才是举,汝无需担忧,直言便可。”
张绣神情寂然,沉声道:“文聘,此战汝未遵调令,私行行动,实乃大过,吾若不罚你难以服众。”
魏延喜笑不显与形,目光如炬看着张绣,很久其抱拳道:“全凭主公安排,就算只是担负马夫,延也无半分牢骚。”
“我等谨遵将令。”
张绣皱眉,不由点头道:“倒是我忽视了,此风确不生长,若胜还好,可若败,必是惨败。”
次日,临湘城下。
“不过其未上表便私行行动,当罚之。”
“文长,还不快快见过主公。”文聘沉声说了句。
“别的,清算全军,严阵以待,待主公亲至后,定当遣人光复桂阳、零陵、以及武陵三郡。”
“好了,既然张羡已然伏法,那我先且领亲卫奔驰临湘,元直你领军随后。”张绣开朗道。
接着,连续三日。
而他身后,众部将倒是面面相觑,有些不平,想要辩白却又不敢,至于魏延更是挑眉用余光打量了张绣两眼。
文聘扶剑闻讯而来,因为他传闻张羡麾下部将杀了张羡,来献头了。本来他还想估计得十数日张羡才将溃败。
百里外,雄师延绵十数里。
“且夺职你那将军一职,贬为都统,你可认罚。”
“诺!”众部将欣喜应下。
“主公这么快拿下了襄阳?”
文聘收拢了张羡的溃卒两万不足,其他两万人马恐怕上山或归家了,当然葬身兽腹的也不在少数。
并且此番其直接从杂号将军表为安南将军,能够说官升三级,统军更是扩大一倍,如此他能够更好的培养本身部将。
…………
文聘低头,颤声道:“末将认罚。”
…………
晌午,临湘城。
“我军能如此轻而易举入主荆南,汝功不成没,待班师后,我自会上表朝廷,迁汝为安南将军,独统两部兵马。”
张绣眉头不由一挑,沉声道:“元直当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其来回通传,焉有此大胜?”
张绣领亲卫纵马奔驰而来,乃至于文聘都未能出城相迎。
“三日前便被枭首,为部下所杀。”哨骑急声道。
“主公贤明,”徐庶欣喜道。
“不过此战念汝勇猛先登,先取江夏,再破临湘,屡败贼将,更是将张羡枭首而还,实乃大胜。”
他天然清楚张绣此举为何先贬再迁,目标就是让其别人莫要照着学,不然出事必罚,也算是多方面考虑。
“主公,文长勇猛善战,更是精通兵法,此次掩杀张羡,其便屡献战略,正因如此方才轻松取胜。”文聘不吝歌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