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休要瞒我,我等弱冠之年未取表字也就罢了,你怎的……”
“他那里风趣,毫无真才实学只知逞口舌之利,清楚就是滥竽充数——”
侍从悄悄将门叩响,只听得蔡邕在房内说道:“但是玉郎来了?”
美好灵动的琴声从她玉指间流泻而出,似丝丝细流、如微风拂面,美好温馨,舒软安闲。
“话说粲还是不明,方才王兄为何故那三报酬豪杰?”王粲不解,“总得有个解释吧。”
“咳咳,王兄有所不知,孙文台上旬方才被荆州牧刘景升麾下黄祖射杀……”
“请进。”
“若说气力最强,当是现在董卓。除他以外,荆州刘表民生殷实、带甲二十万,南阳袁术兵精粮足、雄踞大业之基,冀州袁绍、公孙瓒乃至是益州刘焉,哪一个也比你提的三人强吧。”阮瑀说道。
“本日我竹林五友于这蔡府竹林初聚,值得记念一番,不如玉郎你为大师作首诗如何?”
他的毫不含蓄让张钰有些吃惊,不过看看摆布都是一副深觉得然的神采,这才晓得在长安骂董卓几近算是士子的平常打卡了。
“噗!”一旁的阮瑀直接把茶水喷了出来,只听张钰接着又道:“本来还筹算听王兄讲讲关于天命的事情,现在看来倒是没这个缘分了,可惜了!”
“身为士人,理应体贴家国大事,不如就谈一谈时势如何?”
“你!”
扶门而入,蔡邕端坐台上,两侧摆放着高雅的雕花香炉,出现让民气神安好的香气。
心中因蔡邕的话胡思乱想了一会,张钰冷静从腰间取下昨夜兑换出的玉笛,悄悄放在唇边吹响。
“明显才刚提出来好吗。”世人在心中吼怒。
“昨夜钰但是作了一夜的诗,还没修整过来,这诗实在是作不下了。”张钰忙摆手道,他现在对于诗词已经将近审美颓废,如果一不谨慎拿出甚么《七律·长征》、《水调歌头·泅水》来,可就不美哉了!
张钰迈步上前道:“恰是。”
徐干等人是读书人,文士,到底有着君子之风、文人时令,有些打趣不能乱开,不能口无遮拦,可对王堂这小子可就能够随便了。
“昨夜玉郎风头出尽,此时先拔头筹再合适不过。”
“嘿嘿,鄙人姓王花样。”
“平原刘备,那是玉郎的娘舅,我不得给人家个面子啊?”
“呃,堂尚未加冠,还未取表字。”
“这世上总要有敢为天下先之人,舍玉郎其谁!”王粲从速补了一句,以报刚才被坑之仇。
正闲谈阔论,一个仆人来到竹林中,在张钰耳边道:“张公子,家主有请。”
摆设在屋内的案几上,则是各种精美的古乐器。
“平原刘备其一,东郡曹操其二,乌程侯孙坚可为其三。”
好一曲《水调歌头》,琴笛和鸣!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宿世作为半吊子文学和音乐的爱好者,张钰揣摩半晌即道:“《水调歌头》!”
而后,便是洗尽尘俗,悠游柔转,合而为一,再不辨琴音与高音。
……
“不但是长得。”
“喂!说你呢。”王堂朝候在一旁的侍女号召道,“伟长兄不让你和我们待在一起,你先下去吧。”
“东郡曹操,刺董之前和我父亲干系不错,还来我家中喝过酒呢,如何也要支撑一二。”
张钰浅笑着坐下,看着用心操琴的蔡琰,心底不自发闪现一句“当真的女人最斑斓。”
再看一旁,操琴的不是蔡琰又是何人?
“至于孙坚,那但是手握玉玺的人,玉玺上如何说?‘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谁晓得他那么脆,不过玉玺必定还在他儿子手上,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