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低头不语,一旁的两兄弟和四姐妹早已破口痛骂,甄夫人更是恨得要将银牙咬碎。
而他的大儿子王勇,更是毋极守军中的队率。这些年景长下来,王家是有财、有势、有兵、有人,加上现在乱世无人能制,已然成了毋极一霸。
“老,老爷……”
“我警告你们王家,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马蹄落地,血冒三丈。
“嘿嘿嘿!尔等不如从速跪地告饶,待我家老爷享用完你家那些如花似玉的蜜斯以后,再许尔等戴罪建功――”
“戋戋贩子,焉敢行此背主之事?”
一个胖胖的中年商贾带着油腻的笑容问道,眉宇间尽是奸滑和嘲弄。
门外一匹纯白飞马跃起似稀有丈之高,从空中奔驰而落,如同神兵天降!
甄尧一脚踢翻长案,甄俨拔剑护住众女眷,却见后堂冲落出兵无算。
“我的妈呀,这是王家还是县令家?!”
听闻如此厚颜无耻之语,甄夫人气得有些颤栗,一旁甄俨起家道:“您王家高门大户,财势不凡,可我甄家也并非认人拿捏的软柿子。与其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如我们寻些折中之策来,也省的兵器相见。”
“甄夫人,考虑的如何了?”
突入的乌合之众目睹如此步地,顿时一阵鸡飞狗跳,散去大半,剩下的甄家仆人也有些慌乱,进退两难。
“无耻竖子休得胡言!”
“哈哈哈,钰谈笑的,我们走!”
“公孙将军权势距此地尚远,怕你献城是假,自主是真!以戋戋百十私兵也敢想称王称霸,不怕天下人嘲笑吗!”甄俨一眼看破王仕设法,横眉痛斥道。
我王仕若咽了这口气,岂不是会为毋极人所嘲笑?”
“哼!岂有此理,贱民真敢欺吾儿不在耶?”王仕猛地将茶盏摔碎,走到全都被草绳紧缚的甄家世人面前。
你甄家趁着天灾天灾收揽财物,这就是断我王家财路!
“我若杀人,会有何代价?”
“至公子可在?快将我甄家仆人放出来!”
贤侄,你既知两虎相争的事理,又岂不闻一山难容二虎?
“霹雷!”
“彪叔!”
实在不成,我们跑回卢奴,凭他一个毋极县令又能何如?
“我是说,如果我要灭王家满门呢。”
只是一次聚众打劫张世平不成,反倒负伤被世人抛下。万念俱灰间,倒是张世平救他一命,还劝他莫要作歹,如此大恩,让张彪感激涕零,更愿改姓投效以家奴事之。
看着这些冲动的甄府仆人,王家管家嗤笑一声,“不自量力的东西,如果我家至公子返来,尔等还敢如此聒噪?”
久久等待不见放人,甄府之人也再难忍耐,只听人群中一声疾呼道:“公子蜜斯定然被这伙贼人扣住,兄弟们随我破门救人!”
“立你老母功!”
“从县令那边返来!”世民气头一惊,看来连这一县之长也要遇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