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杨的狗东西,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埋伏我们!”裴元绍怒不成遏,破口痛骂。
“冤枉你娘,你个狗杂种,老子剁了你!”裴元绍那里听他辩白,举起斧子就狠狠斩下。
“那二叔觉的,我就这么白白把五百石米草送给黄巾贼吗?“苏哲反问道。
“杨洛说的公然没错,这个新来的苏甚么哲,公然是个怯懦如鼠的绣花枕头,我一封信就吓的他乖乖献粮,还甚么荆襄第一才子,甚么卧龙,我呸!”
中间的喽啰忙从皮郛当中,取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颤巍巍的奉在了他手中。
半颗民气下肚,四百黄巾贼毫无顾忌,大摇大摆的开至了城前。
他退于粮车后,勉强能喘一口气,一低头,恰好撞见那杨洛捧首躲在粮车后,吓的浑身颤栗,神采惨白。
裴元绍昂首看向城头,凶冷的目光锁定了苏哲,昂开端来,嘲笑道:“姓苏的狗官,算你还识相,此次老子就饶你一命,两个月后,老子会再来取一次粮草,到时你乖乖的再备好五百石粮草,不然老子就把你连同比阳城夷为高山!”
将近城门前,他眯眼向前一扫,瞧见早就停在城外的粮车里,狰狞的脸上不由挤出了对劲的嘲笑。
他是越想越气,肝火中烧,大斧一扬,叫道:“弟兄们,不得镇静,都给我稳住了,随老子攻破比阳,宰了那姓苏的狗县令,把比阳城给老子杀个鸡犬不留。”
下一秒钟,箭如雨下。
裴元绍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大手一伸,喝道:“明天老子欢畅,先吃颗民气庆贺下。”
一众黄巾贼一拥而上,高欢畅兴的称量粮草。
苏飞听着对方如此放肆热诚苏哲,一贯喜好忍的他也被冲动,握拳骂道:“这姓裴的狗贼,竟然这等放肆,我非宰了他不成!”
一句反问,把苏飞问到哑口无言,也蓦地觉悟,明白了苏哲的苦处。
利箭无情的洞穿贼寇的身躯,鲜血飞溅而起,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比阳城墙低矮,苏哲的三百部下,又多是新兵,战役意志和战役技术,都不济这帮黄巾贼,若被对方强行反攻,两边短兵相接,实是胜算无多。
那杨洛忙趋步上前,躬身施礼,笑嘻嘻道:“下官见过裴头领了,头领要的五百石粮草我们已备好,裴头领请笑纳。”
苏哲俯视着重新结阵的黄巾贼,却无半点顾忌,一颗蚕豆入口,淡淡道:“二叔,去吧,该是亮出我们杀手锏的时候了。”
城头。
话未说完,俄然间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奔他脸孔射至。
城头处。
“裴头领放心,我们那新来的苏县令,非常识时务,一粒米也不敢少头领的,头领固然放心。”杨洛笑呵呵道。
蹲在城垛下的三十余名弓弩手,齐齐现身,弯弓架弩,一支支寒芒对准了城前黄巾贼。
裴元绍神采骤变,本来的狰狞狂傲,刹时被无尽的惊怒代替,口中痛骂:“姓苏的,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
苏飞觉悟,再无踌躇,长剑愤然出鞘,大喝道:“弓弩手现身,肆意射杀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