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连连点头,忙是携着父母拜了下来,口中谢道:“苏公子的大恩大德,貂蝉无觉得报,请受我们一拜。”
下一个刹时,貂蝉双手便已揽住了苏哲的肩膀,柔骨酥躯顺势撞入他的胸膛,绝美的脸庞碰在了苏哲的脸上,那粉润的朱唇,悄悄的在他脸上便是一贴。
貂蝉轻叹道:“不瞒公子,我本名叫任红昌,我家本在太原,乃是王家的佃农,只因家中遭了水灾,交不起租子,便被王家强行收为了家奴,那王司徒因是想操纵我去实施美人计,诽谤董卓和吕布,才认了我为义女,为我改名貂蝉。”
苏哲想起别史记录,貂蝉仿佛本名就叫任红昌,现在看来,竟是确有其事。
看着如此漂亮的苏哲,貂蝉的眼神中,不由又平增了几分佩服。
“是是是,是老朽见外啦。”王允一番自嘲,却又道:“如何温侯俄然有兴趣驾临舍间。”
王允叹道:“是啊,老朽也没想到啊,许是老朽那义女有沉鱼落雁之容,他这类凡夫俗子把持不住,才起了兽心吧。
王允眸子子一转,眸中精光一闪,立时拂手道:“吕奉先来的恰好,快请他出去。”
苏哲看着他们亲人团聚的场面,心中也是非常感慨,不由也欣喜的笑了。
怀拥着那娇柔玉躯,那纤纤玉手就捏着他的肩膀,丝丝缕缕的体香扑鼻而入刹时诱到苏哲心狂跳起来。
“小女的名节安危,就全仰丈温侯了。”王允送到了门外,深深一躬。
王允仓猝迎下阶来,笑呵呵的拱手道:“温侯台端光临,老朽有失远迎,还请温侯恕罪。”
车内二人的彭湃情感,刹时烟销云散,相互相看一眼,神情皆有些难堪。
本来如此。
貂蝉游移了一下,把素手交在了他手里,在他的搀扶下跳下了马车,昂首一看,便见道旁呈现了座破庙,中间停着一辆马车,几名跟苏哲部下一样打扮的男人,正保卫在内里。
貂蝉身子前倾,一下没有扶稳,落空了均衡,嘤咛一声惊呼,就朝着苏哲跌了上去。
说罢,吕布便愤然回身,大步流星而去。
“不对不对,再往中间一点。”
马车中,貂蝉跟苏哲相对而坐,相互沉默不语。
“公子,我们到了。”周仓翻开了车帘。
“任红昌虽是蜜斯的本名,但是听起来实在是有些……”苏哲及时打住,没把“土”字说出来,便笑道:“还是貂蝉叫着顺口,那我还叫你貂蝉吧。”
苏哲心头正怦怦直跳,被她这媚眼一勾,更是血脉贲张,竟有种想当场扑上去,把貂蝉当场正法的打动。
貂蝉绝丽的脸庞却刹时染上一层红染,双手忙是悄悄一推苏哲的胸膛,重新坐直了身子,不美意义的拢了拢鬓间青丝,偷偷的瞄了苏哲一眼。
长安城南五里。
庙内,苏小小正与一对中年佳耦谈天,便是貂蝉的父母。
“是这里么?”
吕布便道:“布在四周巡查,瞧见司徒府中起火,便特地赶来瞧一瞧,只怕司徒有事。”
吕布一拍胸膛,傲然道:“司徒放心吧,我这就带一队并州铁骑追出去,定将蜜斯追回。”
灰尘飞扬,马蹄声碎,周仓赶着马车,在十余名亲兵的环护下,一起沿着前去武关的大道向南。
他先行一步跳上马车,向着貂蝉伸出了手。
另有那不经间,朱唇的偶然“一吻”,更是搅到苏哲心潮如狂,血脉燃腾而起。
貂蝉则不时偷偷瞄苏哲几眼,心中测度着,这位年青的豪门公子,到底是甚么来路,竟有此等见地和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