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一怔,顿时面露几分难堪,挠了挠后脑勺,不知如何答复。
刘协身形一震,蓦地警省,慌道:“皇后的意义是,那苏子明不肯把他的人马撤出外宫,莫非也想学做董卓?”
伏寿却道:“陛下乃九五至尊,怎能这般沉不住气,那苏子明不过是一个眼神罢了,陛下怎能就慌的失了分寸。”
伏寿不愧是伏寿,审时度势,见苏哲不肯松口,立时便窜改了主张。
“如何会呢。”苏哲脸顿时转阴为晴,笑着一拱手,“陛下和娘娘如此信赖,臣自当派得力大将守御外宫,谁也别想威胁到陛下和娘娘的安危。”
一见伏寿态度窜改,董承固然心有不爽,也只得跟着附合道:“娘娘所说,也是我的内心话,苏太守可千万别多想。”
当他风尘仆仆,踏入府门之时,貂蝉和苏小小,早已带领着一干婢女家仆恭候在那边。
看着苏哲拜别,龙座上的刘协,不由松了一口气,抬手拭了拭额头,竟是严峻出了盗汗。
伏寿向董承使了个眼神,董承便叫封闭殿门,这正殿表里,便只剩下了忠于天子之人。
“蝉儿见过公子,恭迎公子回家。”
董承恍然觉悟,顿时欣喜不已,盛赞了一番伏寿贤明,便领命而去。
伏寿面露欣喜的笑容,点着头道:“有苏卿这番话,陛下和本宫就放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刘协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方才和缓下来。
“好好好,朕的皇后当真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女人啊,哈哈哈――”刘协终因而喜笑容开,欢畅的大笑起来。
这时,伏寿方才解释道:“行宫乃是陛下的行宫,当然要由陛下的羽林军来扼守,若容外臣的兵马屯驻在皇宫中,那成甚么体统,陛下岂不是在跟在长安皇宫一样。”
伏寿秀眉只皱了一瞬,旋即端庄的脸上闪现笑容,说道:“苏卿这是那里话,天子和本宫如果不信赖苏卿,就不会来巡幸南阳了。实在董将军也是想为苏卿分担压力罢了,既然苏卿没题目,那天子和本宫,天然是乐得苏卿为我们守御外宫了,如许我们才更放心。”
伏寿便道:“本宫在分开长安之前,已密派人告诉了本宫的父亲,另有皇甫嵩等几位忠臣,让他们不要跟着王允吕布东逃,而是扮装成百姓,尾随于天子车驾以后,走山间小道来南阳。这个时候,想必他们已经到了,就烦劳董卿悄悄派出靠得住的人,去北面一带策应他们来宛城吧。”
大要上的慷慨陈词一番后,苏哲便以不打搅天子歇息为名,辞职而去。
“小小也恭迎公子回家。”
刘协天然还是没有主张,只得看向伏寿。
刘协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附合道:“恰是恰是,皇后所说,也恰是朕的意义,统统就辛苦苏卿了。”
“子明你就固然放心吧。”苏飞一拍胸脯,“从明天起,二叔我吃喝拉撒就在这皇宫里头了,有我在,那小天子休想折腾出甚么幺蛾子来。”
斯须,那董承忍耐不住,问道:“陛下和娘娘不叫臣收回外宫的守备臣了解,莫非陛下和娘娘真要听那苏子明所说,迟迟不向天下宣布陛下地点,调集群臣前来帮手陛下吗?”
苏飞一见他出来,便迎上前来,喜滋滋的问道:“子明啊,天子有没有重赏你啊,你这回立下了大功,天子还不得封你个三公甚么的铛铛。”
“阿谁,阿谁……”
刘协忍不住抱怨道:“董爱卿,皇后啊,你们也真是的,如何好端端的,非要跟那苏子明提领受防务的事,你们这不是用心让他生疑吗,你们看他方才那狐疑的眼神,看的朕直冒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