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力微身形一震,精力再遭重创。
堂堂鲜卑可汗,鲜卑人百余年来,最巨大的魁首,第一个同一了鲜卑各部王者。
苏哲一杯酒饮尽,没有半分游移,摆手喝道:“行刑吧,给朕斩了拓跋力微。”
城楼上,一座刑台已经筑起,十字架显眼的耸峙在台上。
鲜卑最巨大的可汗,就如许死在了他的子民面前。
他们把头埋的更深,没有人敢吱声,身心已为苏哲的天威所慑,唯求活命,那里还敢有丁点的异心。
惨痛的哭声不断于耳,成千上万的鲜卑人,如牛羊普通被摈除着分开龙城,黯然苍茫的行走在茫茫的草原上。
次日,午前时分。
拓跋力微自知有力挽回,精力崩溃,衰弱有力的瘫坐在了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
他们心中那残存的丁点但愿,残存的一丝抵挡心机,正在冰消崩溃。
“嗯,把拓跋力微押送上来吧。”苏哲拂手喝道。
拓跋力微瞻仰彼苍,绝望的眼中流转着深深的悔怨。
“早知如此,就不该生出野心啊,拓跋力微,你企图跟天命之主争锋,当真是死不敷惜,死不敷惜啊,只可惜,你害死了全部鲜卑人,你是罪人啊……”
“可汗,那是我们的可汗吗?”
“陛下,统统活着的鲜卑俘虏,皆已带到,请陛下示下。”邓艾拱手道。
“本来,他也是个懦夫啊。”
刀斧手一声吼怒,大刀奋然斩下。
苏哲坐在城楼上,喝着小酒,俯视着城下惶恐惊骇,充满害怕的鲜卑人。
拓跋力微身形一震,哑然无语,不知该如何答复,只是额头的盗汗,刷刷的往下直滚,浸湿了他的衣衫。
一番自责后,拓跋力微向着他深深叩首,要求道:“我死不敷惜,只但愿陛下你能开恩,给我们鲜卑人一条活路,不要将我们从这世上扼杀。”
苏哲却无动于衷,冷冷道:“拓跋力微,朕就问你,这百余年来,你们鲜卑人不竭犯边,杀了多少中原子民,朕如何给你们鲜卑留一条活路,朕如何向那些地府之下,被你们害死的中原子民交代?”
十字架上的拓跋力微,看着城下本身的子民,心如刀割普通,两行痛苦绝望的眼泪,从眼角止不住的滑落。
他们哗啦啦的跪伏在了地上,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不敢看苏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