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曹操才又把目光转向我,问道:“你又是谁?”
这一来被我扳回了一局。
曹操道:“本日你无端冲撞于我,本该拿你去衙门定罪,但看你仪表不俗(估计是黑的有些离谱),那么如许好了,你若胜得过我手中青竹折扇,这件事便就此罢了;若胜不了,便要从我胯下爬畴昔。”四周世人又是一阵笑。
“此乃小事一桩!”曹操一挥手,敌部下人骂道,“没听到我兄弟说的话吗,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放开林总镖头!”
我把刀倒提,走畴昔道:“曹公子,中间的习武根骨上佳,只是招数里无用的虚招太多,不然本日胜负还未可知。”
“但是曹兄,林总镖头家这个女子……”
曹操道:“莫不是要让放过镇远镖局?”
过了三四十招,我逐步摸清了他的路数,将手中大刀舞的缓慢,眼看就要打败了他。却不料曹操一声长啸,扇法忽变,用扇子挽出了三朵剑花,倒是要攻击我的双眼。我也大喝一声,喊道:“谨慎了!”将刀横胸斩了畴昔,这招固然不如他的标致,但却非常合用。公然,曹操神采一变,向左跳开了。
“说得好!”曹操也不活力,反而大笑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我都熟记在心,但反面人比武,始终揣摩不透此中真意。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我的虎头刀长二尺八寸,他的竹扇最多八寸,我如要胜他,诀窍就是不成让他埋身近战。毕竟,我的刀法离徒弟还差的很远。他使刀之时,非常迟缓,并且也不如我这般大开大阖,要收敛的多。徒弟说,全真刀法的诀窍与其说是以主欺客,不如说是以客犯主,嫩胜于老,迟胜于急。
曹操将嘴靠近我的耳朵,低声道:“段兄存候心,我一贯只喜好少妇,少女老是少了那么些滋味,林蜜斯临时安然,等她与她师哥成了婚,成了少妇再说吧!”
不过此时性命攸关,我也得空他想,只得单手一撑,跃了开来。固然堪堪躲过了偷袭,但是也甚是狼狈,少不了又被讽刺一番,几人喊道此招这乃是“灰狗钻裆”。这时只听得林总镖头趴在地上嗟叹着喊道:“段兄弟,你莫要管我们,快快走吧,此事与你无关啊!”
我失势不饶人,或劈或斩,将他逼得连连后退。曹操这时也顾不得标致不标致,一招“懒驴打滚”欺进我的身来,扇法精美,公然是名家风采。只见得曹操俄然倒转扇柄,向我戳来,这一招如被戳中我非得弃刀不成,可我十余年刀法也不是白练,当下一刀“刀断华山”,卯足了劲要将他劈成两半。围观的人都是大惊,都道曹操今番要变血葫芦了,三国汗青恐怕就要在此改写。
我斜眼望去,只见林总镖头一家人神采灰白。只要我心中敞亮,这年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要被曹操惦记上了,今后恐怕就是在灾害逃了。8946
曹操不紧不慢地摇着竹扇,围着我转了一圈,胜似闲庭信步,连正眼也不瞧我一眼,似已有了十成胜算。
这时候围观的世人都不敢言语,曹操面色惨白,单手捂脸,另一只取脱手帕擦擦血迹,勉强笑道:“好刀法!我曹把持横江湖这么多年,能伤到我的,你是第一个!佩服,佩服。”
众城管忙放了林总镖头和那中年男人,两人自是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曹操神采大变,收回了进犯我的竹扇,硬架住我的钢刀,“唰”的一下扇骨立时粉碎,我心中大呼不好,大刀去势沉重,即使发觉想收招也晚了。幸亏曹操技艺不浅,又一招“灵猫跳涧”躲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