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夸大,我的身材可比你强多了,别看你领兵兵戈都好几次了,但是比起我来,身材和精力还是差远了。再说了,很多事情交给上面我也不放心。”
“实在我刚才说了,我们想要争夺世家的支撑,很难。我们推行的新政,和他们的好处,很多处统统着不成调和的冲突。比如,他们把持把持蜀中的经济好久了,我们的新政已经严峻打击了他们的好处;另有,拔除徭役等,以及主公新推的各种法律等;最首要的,现在的蜀中经济,是环绕着专利技术而构成的贸易经济链,在这个链条上,即便那些世家能拿到一些货,他们也没体例赚到大头,更没体例节制全部经济链,这是他们不能容忍的。
这一招太狠了。
不事事躬亲,他惊骇孤负了刘璋的信赖。
既然这些人,非要当我们的仇敌,那我们逮住机遇,就得大力打击,大杀特杀。就像此次,我不但要低价吃了他们砸出来的大量赋税券,我还要抄他们的家,杀他们的人。我让他们今后再想翻身都难。
徐庶把发卖联行股分的事情,留给刘璋,这就是给刘璋做好人的机遇,给刘璋施恩于世人的机遇。
这些事情还比较长远,刘璋现在也不成能完整甩手,徐庶也不成能完整集统统权力于一身。刘璋就是想用这个事情,把徐庶的重视力转移出来,从沉重的政务事情中转移出来。
“元直,你如许事必躬亲过分劳累了,要学会抓大放小,甚么事安排给上面人做就好了。你能够多弄几个主簿文掾,不然你如果累坏了,我可没处所哭去。”
刘璋此次说的,也是他一向以来想说的。
但是题目又来了,如果权力集于丞相一身,那还不是即是相称于天子一样。
刘璋没想到,此次兵变的背后,另有这么庞大的黑幕。
另有像结束戡乱以及给一些冤假错案昭雪之类的,也是留给刘璋的。
关于赋税券风波,实在徐庶返来今后,底子没有停止任何政令法律等调剂,也没有针对赋税券政策说任何话,徐庶就是直接抓人杀人。
刘璋现在把这个题目提出来了,让徐庶多考虑考虑这方面的题目,多考虑考虑大事情,别把本身累着了。
说到这里了,再给你说个事情吧,就是关于张松的案子,我想让你亲身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