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瞪大眼睛,一刹时又大怒起来,手中的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让你爱管闲事,你说路见不平,那好,我让你享用路见不平的结果。”
张雄昂着头,强势道:“陆玄,你得了陆逊乞助,是为太史慈来的?”
“哈哈哈……”
张雄握紧了拳头,眼神森冷,更是气愤。
救了陆逊的人,竟然是太史慈吗?
张雄眼中瞳孔一缩,他气愤道:“彭元,别觉得攀上高枝儿,就能飞黄腾达。谨慎摔下来,折了腿,或者是摔死。”
陆玄站在最前面,身边是周瑜和陆逊,身后是曹希、彭元等各家属的家主。
“至于你的儿子,等你熬不住死了,我把他卖给人当仆从。”
在庐江郡,张雄名声很差。
“张雄,你太放肆了。”
张雄态度倔强,喝骂道:“别觉得会拽几句诗文,就不得了。在我面前,诗文没有效。”
“你以为陆逊归去告状,陆康会出面吗?”
真是笑话。
他看向张雄的眼神,充满着讨厌。
张雄气愤下,直接透露了和袁家的联络。
城北,张家。
“你父亲陆康,见到了我,也得礼敬三分,更何况是你?”
“只是,我瞧不起你。”
“呸!”
就在此时,管家急仓促的来了,禀报导:“家主,陆康的儿子陆玄,带着一群人到了府外。”
陆逊这小子,是个福星,一次乞助,竟然帮他找到了太史慈。
“啪!啪!!”
张雄前所未有的气愤,更有些发急,他是郡督邮,竟然被陆玄这个毛头小子伶仃。
“好大的胆量。”
太史慈!
“黄口小儿,自发得是。”
一家一家的族长,全数表态,全数和张希断绝来往。
陆玄一刹时,就有了对于张雄的打算。他一步踏出,因为两边很近,刹时就到了张雄的身前。陆玄右手探出,一把拽住张雄身前的衣衿,猛地发力摔出。
张雄背着双手,看着面前捆绑在木桩上的男人,冷冰冰道:“太史慈,老子在庐江郡横行无忌,人称张霸王。我的马车要撞上陆逊,关你屁事,要你来多管闲事。”
张家后院。
“家主!”
整小我,身材轻微的颤抖。
“这是获咎我张雄的了局。”
张家的室第占空中积广袤,多达两百余亩,宅子恢宏壮阔,府内的房间雕梁画栋,又有假山流水、小桥流水,极其奢糜。
“别的,你能抓了我,不是因为你很短长,是因为你抓了我儿子威胁。不然你这类人,我直接杀了。”
他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值丁壮,并且嫉恶如仇,一腔热血。
最前面,有五十余陆家的私兵。来张雄的府上讨人,不带上家属的私兵,必定不平安。
张雄抽了好一阵后,有些气喘吁吁,见太史慈还是硬气,沉声道:“好你个太史慈,逞能是吧?放心,我不信你能一向撑下去。先饿你一天,明天看你还能不能逞能?”
陆玄眉头一挑。
张雄伸手拍打着太史慈的脸,眼神对劲,笑吟吟道:“太史慈,即便你身材魁伟,有一身蛮力,那又如何样呢?你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
张雄脑筋有些炸了。
张雄大袖一拂,说道:“陆玄,我就是不放人,你能拿我如何样呢?你说我驾车撞人,我撞到陆逊了吗?并没有撞到。太史慈冲撞我,他就该被措置。”
曹希站出来,大声道:“张雄,曹家有供应张家的布匹和粮食。从明天起,全数断供,和张家断绝干系。”
彭元率先站出来,他厉声呵叱,说道:“你张雄放肆张狂,更罔顾国法,我彭家和你张家断交。彭家和张家的统统贸易来往,全数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