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逃……”
两人带着一批衙役到了鲁家商行,正见一群鲁家精锐和乔家精骑交代馒头。
“时不我待,先剁他们一只手!”
陆远袍袖一挥,循循善诱:“鲁兄,赌不赌,你手书一封,让鲁家主为你取字,看看与陆某取的有没有不对,赌赢了,天大地大随你们前去,赌输了,随陆某北上一趟!”
陆远定了定神,将那些无用情感甩出脑海,哈哈笑道:“你们都没有成年,还没有表字,我比你们虚长两岁,帮他取了表字,现在也帮你取一个吧,鲁肃鲁子敬如何?”
鲁肃不为所动,硬邦邦道:“道分歧不相为谋,鲁某安危,不劳你操心!”
不过现在周瑜已经做不了主,他说周瑜逃了,周瑜就是逃了,并且还是逃出去引盗匪了!
一群乔家精骑见到陆远,顿时纷繁上马,躬身见礼,异口同声道:“见过姑爷!”
鲁肃已经被典韦放开,心知没法逃脱,只得一脸阴沉地走在中间,闻言倒是一愣,失声道:“周瑜被你抓了?”
此人恰是鲁肃。
“是周瑜周公瑾!”
现在见到陆远,更是感觉倒了血霉,从小打到大的老友,见鬼去吧,陆扒皮这混蛋是庐江地头蛇,从小到大不管他还是周瑜,没少挨这混蛋欺负。
汗青上周瑜和鲁肃是至好老友,周瑜需求粮草,鲁肃直接送了一半产业,三千石粮食,那段汗青里没有他。
孙坚几次风俗性地想手握剑柄,颐指气使般走路,可看着那一支支寒光闪闪的箭头,便不得不手掌滑落,悻悻不语,再无一丝霸道严肃闪现。
“回主公,未逃,我等将他捆在县衙,他说我等多此一举,还说……”
鲁肃老气横秋道:“陆扒皮这等不学无术之徒,岂能猜透我父心机!”
典韦对一群衙役叮咛一番,才返来嘿嘿笑道:“主公,要对鲁家脱手吗!”
鲁肃面无神采:“你一个下棋下输了,就能掀桌子不玩,再脱手打人的混蛋,现在竟然能在朝廷仕进,还想让鲁某瞧得起你,瞧得起朝廷?”
陆远在皖城内信马由缰,看着城内窜改。
周瑜端倪微挑:“鲁兄,你何必与他对赌!陆扒皮对我周家所为,你莫非看不透他将来了局吗!”
上千仆人直接失落,一想起来就让他们心中发毛。
只是这动静水分太多,底子没人在乎,皖城有各大世家精锐在此,多年以来一向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