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一把托起蔡琰光亮粉嫩的下巴,笑意盈盈:“你上了我的战马,就是我的人,还想往哪走?”
蔡琰擦了擦泪眼,身子猛地一个颤抖,小手一按胸口,满面羞愤:“你在干吗,把你的爪子拿走……”
陆远若无其事:“我让你跟许褚等人南下,是不想我们相互难堪,你感觉被我欺负,我还嫌服侍你这大蜜斯费事呢,不过你本身如许选,那我只好金屋藏娇了!”
她娇羞无穷,埋头在陆远怀中乱蹭,凶巴巴道:“你嘲笑我,我就弄脏你的衣服,让你没有换洗衣服穿!”
蔡琰不及多想,慌手慌脚地爬上战马,面对陆远坐稳。
陆远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这点心眼,就和针孔一样大小,我本来都忘了这回事了,不过现在你提起来了,那就得言而有信,说到做到!”
蔡琰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你每天恐吓我,一有机遇就想抛弃我,现在这么俄然,就不能提早说下吗!你不晓得我这么多天有多惊骇吗!”
蔡琰害羞带怯,俏生生道:“你掳走我,就得对我好,要不我就写檄文骂你,废弛你名声!”
陆远一言不发,只将蔡琰搂紧了些。
这个假装了十六年的庐江第一混蛋,竟然如此豪放?
这是她俄然想起,这混蛋说早晨要清算她,不得不临时想了个奇策,白日歇息,早晨赶路,这混蛋岂不就没工夫清算她了!
这混蛋既然已经忘了,那就是底子没把这个当回事,现在说要言而有信,只是恐吓本身罢了,一起上她早被吓风俗了。
陆远笑吟吟道:“那你先擦洁净,我们还要三吻定情,不然你现在这模样,我实在下不去口!”
蔡琰面红耳赤,沉着脸道:“我才不跟你去皖城,你举止轻浮,方才还轻浮了我!”
蔡琰羞恼万分:“按你说的皖城那么好,我去皖城操琴,抄书,蒸馒头都能自食其力,干吗要做你婢女!”
一笑间,女孩儿嘴角酒窝闪现,一颗晶莹的小虎牙模糊暴露,非常可儿。
蔡琰气得直磨牙,悻悻道:“我的意义是,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再对我好一点吗!”
蔡琰板着俏脸,硬邦邦道:“你胡说,你若在乎,岂会一起欺负我!”
陆远不觉得意,笑呵呵道:“谁恐吓你了,你是我婢女,服侍我不是应当的吗!”
看着陆远猎杀河东卫氏,箭杀黄巾军统领,阵斩曹洪,临机定夺,雷厉流行,多么冷傲!
蔡琰嘴角轻挑,明丽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准再逼我做婢女!”
回想起来,她确切甚么都不会,一起吃喝,端赖这混蛋筹办,她当了这么多年大蜜斯,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她心机小巧,刹时觉悟。
陆远拍了拍蔡琰翘臀,懒洋洋道:“你到底在打甚么鬼主张,如何会说这类蠢话,本身都快骑到我身上了,竟然美意义说我脱手动脚!”
陆远向着蔡琰微微招手:“走吧,我们该解缆了!”
江山美人,他岂能免俗,只是之前局势严峻,一步即将踏错,就将万劫不复,他一刻未得安逸,天然偶然安抚美人!
陆远豪气干云:“我是皖城县尉,护佑十余万百姓性命,你当我是山贼吗!”
莫非他就一点都不肯猜猜本身情意?
“你都快成我祖宗了,还美意义说婢女!”
“心之所向,情不自禁!”
陆远心神泛动:“混蛋掳人,天经地义,要甚么名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混蛋就不懂吗!
“就为这个?”
蔡琰俏脸上尽是红潮,半晌才从缺氧的状况中觉悟过来,倒是眼圈一红,泪珠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你方才本身说的!”
此次北上,他只为许褚,华佗而来,现在许褚归心,他的目标已经达成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