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陆逊,庞统,吕蒙,孙权,法正。
可惜陆远对他言辞,也一样置若罔闻!
比方弘农杨氏丢了祖地,没有家属权势支撑,就只能空余财产。
陆远当真看了看庞统,不由会心大笑:“好!”
“司州?”
关头还是如此歪曲主公,想来已经不是一顿军棍的事了。
“大将军,且慢!”
刘协面沉似水,固执般诘责:“你们身为我大汉将士,竟然另有主公?那你们主公的主公又是谁?”
上百名宫廷侍卫在前,一辆步辇居中,数十宫女在后,顺次而出!
乃至对于别的两任县令人选,也已偶然过问。
割席断交的典故,华歆已经死于他手!
“大将军安在?”
奴颜傲骨数百年,也会一向遗恨到后代。
大汉天下十三州。
不过此话一出,却当即让刘协和周泰都是眼皮连跳!
不过此时的京畿重地,却还没有司州一说。
帐内当即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陆远见刘协不语,当即一锤定音:“马上起,襄阳县令黄承彦,调任司州牧!绵竹县令管宁,调任凉州牧!庞统为洛阳县令,法正为姑臧县令!不过当下军民未至,你等还无需到差!”
天子的洛阳令头上,更不成能增设一名司州牧!
关头是陆扒皮,让出的只是一个军帐的主位!
他略微沉吟,持续道:“之前陛下曾赠送末将棉花种子,如果陛下成心,末将回礼这二州之地又何妨!可陛下如果故意有力,那就不如先安身立命,静观其变!”
“主公?”
此事则是陈群早有打算,就是为了给庞统和法正让出空缺。
黄琬轻咳一声,言辞正色:“陛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朕的祖坟……大将军妙手腕!”
反而是陆扒皮灭了西凉军,却对其地置之不睬,让他难以接管。
不过刘协色厉内荏,驰名无实,去了也只会给大汉丢脸。
“好了,先定司州与凉州人选!”
大汉以右为尊,右边文臣也正席地而坐。
可陆扒皮兵锋至此,莫非本日就要学王莽篡汉?
“少年得志,还当戒骄戒躁,好自为之!”
陆远若无其事:“我大汉不缺粮食,只缺民力!何况多年以来,我大汉荒置边境,又何止张掖,酒泉,西海等地!西域都护府尚在时,我大汉与西域大月氏,是以疏勒为界!”
直面近二十万如狼似虎的扬州雄师,极力保持着皇室仅存的威仪。
如果陆扒皮不屑,他倒甘心接下这二州管理。
即便刘协也是神采乌青,一时不知所措。
将星灿烂,文士风骚。
刘协呼吸一滞,看着虚位以待的主位,一时有些踟躇。
至于虎帐不准骑马,则是纯属胡言。
这二人年纪虽小,但在扬州端方下,已经堪当县令。
毕竟诸葛亮等人虽是神童,但年纪还是太小。
寥寥两句,这面南背北的主位,也愈发烫屁股。
他倒巴不得有人能去西域折腾,任其自生自灭。
可现在心灰意冷,就已忍无可忍。
陆康等人拜别,既是急于给卢植治病,也是不想陆远难堪。
之前他胸怀壮志,还可一度哑忍。
反而是看他扬州政务要员,各司其职,已经有了国务院雏形。
不过没人天生就是为了谋反,他倒也不会以成见待人。
他倒是偶然一个帐内主位,空名头罢了。
归正不管如何,总好过他这都城一隅之地。
毕竟胡搅蛮缠,得不到权力。
终究也只是一套拳法打完,吃着早膳,静等都城动静。
他与廖化还是重伤未愈,不过也终究不像昔日,奄奄一息之姿。
几辆马车吱嘎吱嘎,悄悄驶离虎帐。
他是朝廷最后的高官。
可他座下的,倒是全部大汉江山!
现在所图,也仅仅是个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