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道:“既如此,那我们一通驱逐主公进关。”
就在张杨灭亡之时,张载俄然收到一条体系提示。
见张载只带了戋戋数十人便敢来见他,眭固心中也佩服张载的胆量,说道:“恰是,张使君仅带着这些人手就敢前来,就不怕俺是诈降么?”
张辽挥了挥手,前面的士卒将张杨尸身抬了过来。
“甚么!”眭固听后立即跳了起来,吼道:“你如何不早说!”然后孔殷火燎地戴上头盔,向南门而去。
这几天真的是累坏了,他每天都要巡查好几遍,就怕张载俄然攻关,被打的措手不及。
见到张辽二人到来,立即迎了上去,拜道:“上党都尉眭固,拜见两位将军。”
张辽扶起眭固,说道:“眭都尉,我们乃是平级,不必多礼。”
到了南门,城墙上士卒严阵以待,恐怕他们俄然打击。
张辽取出张杨临终前写给张载的信,说道:“主公,此乃张杨太守临终前写给主公的手札。”
王猛也摇了点头,按照他们所把握的谍报,这眭固对张杨的虔诚度很高,不想是这么轻易投降的人。
张载听后心中大喜,没想到,竟然另有不测收成,现在并州即将一统,而他也将再获得一员名将。
张辽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因而张辽与冉闵带领着四千兵马进入城中。
“卑职冉闵,拜见主公。”
眭固还觉得是张载救兵到了,不觉得意地说道:“有多少人?”
都不消带领雄师,张载与王猛只带着数十名亲卫,便出营前去关下。
至于张载,接到关内守军降书后,招来王猛,将眭固的降书递给了他,问道:“不知先生如何对待?”
张载翻开函件,看着张杨写的遗书,长叹一声,收妙手札,然后转头看向眭固,问道:“这位相必就是眭固都尉吧。”
“二位不必多礼。”张载扶起两人。
“归去奉告你家将军,此时俺已晓得,需求考虑一晚,明日给你们答复。”眭固朝着城下大喊。
眭固没有推让,却说道:“还请两位将军接办关内防务。”
眭固看着城外的大营,心中不竭下沉,他们被前后围堵在了这里,目前,这座关卡已经是一座孤关,即便是有人来援,恐怕也只能望之兴叹。
眭固答道:“已经派人前去州牧营中,目前也已经打通城门。”
那士卒却没有下去,他见眭固觉得本身所说的是北门,然后长出了口气,说道:“将军,卑职说的是南门外,呈现了多量的军队,还打着并州牧的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