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现在天气已晚,不如明日郝萌归营后,再来问他如何?”
吕布一拍身前的矮桌,冷声说道:“郝萌你可知罪!”
……
虽说现在魏军甚是安静,但是谁也不能确保魏军没有甚么诡计,而身为统兵将领,郝萌竟然敢擅自离营,当真是胆小包天。
“哼,你擅离职守,违背军规,更明目张胆违背禁酒令,你说,当如何措置!”
如果本日抓到一身酒气的郝萌,以吕布的脾气,恐怕真的会直接正法他。
“卑职在。”很快,从屋外出去一人,躬身道。
在吕布以及众将围观中,郝萌直接被打了一百军棍,方才被人抬到帐篷。
固然魏续早已经有所交代,但还是为郝萌捏了一把汗,心中不听祈求者此次能够保住郝萌一命。
“没有么?”
“有犒军爷。”男人拱手一礼,说道:“军爷见到郝萌将军,就说数日前的魏友求见。”
很快,一身酒气的郝萌便被人带到了帅帐中,明天仿佛郝萌喝的格外多了些,身上的酒气在一丈外都能闻获得。
一旁的魏续,见事情堕入僵局,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多年的老友身首异处,想方设法将吕布支开,只要过了今晚,明日最多究查郝萌一个渎职之罪。
这男人长相浅显,一身粗布灰褂,像是个诚恳巴交的浅显百姓。
就在吕布回到府中之时,却不晓得,紧隔数条街的一处小院中,正有人在算计他。
“你前去吕布大营,遵循打算行事。”阴鹜男人号令道。
“主公,这些年来,郝萌一向跟随主公南征北战,恳请主公放他一条活路。”
吕布见到半晌没有人答复,不由减轻了语气。
一众将领对视一眼,纷繁跟上了吕布,前去帅帐中,至于魏续,也是叫来数名流卒,命他们在大营前等待郝萌,同时对他们私语一番。
同时,男人走到两人身前,从袖子中拿出了一些碎金子,递给了两人,说道:“这些就当是给两位军爷的酒钱。”
吕布目光锋利如刀,被吕布目光扫过,众将领只感觉如同芒刺在背,就连呼吸也变得谨慎翼翼。
未几时,那士卒返回,对男人拱手说道:“先生请进,郝萌将军有请,跟着俺来。”
男人拱手与士卒道别,然后清算了衣衫,翻开帐篷的门帘,径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