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判官那张只要眼睛的惨白面皮,几名美丽婢女早就想寻些来由,阔别厉鬼普通的判官了,但娥姁君治家如治军,管束这些婢女仆人极其严苛,故意无胆的她们,只能如坐针毡的肃立在一旁,听到判官的叮咛,几名美丽婢女如蒙大赦,扭动又翘又圆的屁股蛋儿,一颠一颠的向楼下快步走去。
“不算计他已是万幸,如何会在乎他的存亡。”
“咳...”灌了几口黄酷酒表情大好的戏志才,表情由晴转阴,扫了一眼左火线,书法四贤师宜官亲笔手书的云母屏风,无风主动,应当是一名太常寺协律郎分开的过于仓促,不谨慎碰到了:“咳...太子又不是我的主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望着胎质坚致精密,胎骨干净素雅的弦纹青瓷壶,戏志才腹诽了一句暴殄天物,因为这件高贵程度不亚于金银器具的青瓷壶,内里盛放的竟然是劣质黄酷酒。
“你莫非不担忧太子死在这里。”
为首的那人恰是被协律郎盯上的张飞,本来他剿杀了连同协律令在内的一县统统协律郎,正筹办逃往幽州故乡,俄然收到了一名老友的密信,说是有人暗害大汉太子,但愿他能够救济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