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固在心中大舒一口气,现在家中独一五千斛粮草,若真被说动给了四千斛。这诺大的吴氏,恐怕还真会出乱子。更何况八百家兵大半都要出征,破钞粮草财帛更是没法计算。
府中天井一间小亭中两人盘膝而坐,一人五十余岁体型魁伟,固然一副文士打扮但双目之间却难掩杀伐之气。目光看向另一人,浑厚的声音随即响起:“如此说来庐江郡危以,彼时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等庐江世家也将化为灰烬“。
“罢了、既然如此,此事作罢。待你吴氏家兵会聚以后,就伴同为兄前去合肥侯国,严阵以待“。陆康一叹自知在说下去以是无用,只能退而求次敲定出兵之事。
“巢湖膏腴之地,为兄情愿以巢县以西的巢湖地盘作为前提,调换四千斛粮草可否“。陆康略微思考想到军情告急,因而便把本身所能拿出的最大前提说出。
“国事为艰天下狼籍,不得已厚颜向孟坚贤弟乞助,还望贤弟仗义脱手使我庐江百姓免于烽火骚动之苦“。一名六十余岁的老者,体型偏瘦双目中暴露悲悯的神采。此人恰是太守陆康,在庐江郡任太守已有七年之久。政绩卓绝,郡中百姓、世家大族多受其恩德。
吴固不假思考的点头,庐江郡虽说还算承平,可这巢湖倒是不承平之地:“黄巾匪寇肆掠,巢湖水匪更是放肆。巢湖为膏腴之地不假,可却有着数百股大小不一的水匪。太守用这些不成用的荒地调换四千斛粮草,恐怕没法说动我吴氏拿出这独一的粮草交于太守“。
“哦“。吴浩见父亲发怒,只能委曲的应了一声。为甚么说动他造反这么难呢?莫非本身真的要去内里找粗大腿,想想就让人感遭到一阵哀伤。
听着自家儿子在郡府的光辉事迹,吴固不由得一愣:“暴打周氏后辈周瑜?“。
“伯父谬赞,侄儿愧不敢当“。吴浩脸不红心不跳,对着陆康恭恭敬敬的答复,语气中还带着许些不卑不亢的神韵。
陆康闻声稚嫩的声音并不愤怒,反而较有兴趣的看着吴浩。他久闻吴氏季子不尊礼法束缚,其父母又对他多有宠嬖,前不久更是在郡府舒县暴打周氏后辈周瑜。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让他充满猎奇:“你但是那位天下皆醉唯我独醒的吴家三公子?亦或者是那位在郡府学院,拳打周氏后辈周瑜的盖世英豪?“。
吴固邹起眉头对着陆康倒苦水:“我吴氏人丁浩繁,在加上八百家兵,每年光耗损就是数令媛。太守此来,开口就是借粮食四千斛,恐怕只能让大人绝望“。
“还请贤弟先不忙着回绝,此事严峻可考虑半晌以后在做答复“。陆康暴露笑容,赶紧对着吴固解释。这些年为保庐江郡安宁,府库早已空虚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