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击掌暗道:“好,就怕不出来,既然出来了,彻夜就是你严氏族人族灭之时。”说罢,领着埋没在黑暗中的一百武斗血骑,仓促奔向东方而去。
逃出百余里,已经到了傍晚六七点钟摆布。太阳方才下山,目睹就到土垠县了,何白拍脚叫道:“可惜这严纲、严纪定是随在雄师当中,不然的话,明天就恰好到土垠城中找他们的费事了。”
付邢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发。快一个小时了,才轻声说道:“看来是不可了,严氏非常警戒,没有缝隙可找,兵力上也很多于我们太多。除非你那一千落的仆从兵都来了还差未几,现在么,还是先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但是东南的邬堡堡墙足足有十五米五层楼高,堡墙长达6、七百米。正中有一座城门楼,两边每百米处另有六米高的木制箭楼。看模样的确难以攻打。
立时有一名大哥的村老过来应道:“回禀严家二郎,入侵的胡骑只是放火,并没有一味杀人,也没有专门的劫夺,鄙村只伤了十来小我。倒是屋舍尽毁,赋税也尽没了。”
何白一怔,点点头道:“不错,不错,有这能够。这土垠城向来是公孙越守城的,不知他会如何对待我们?走,去叫门去。”
何白一时不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付邢领着百骑血骑拜别了。不久以后,西南边向5、六里的处所上,俄然燃起了熊熊的大火,那是一处数十户的小村遭到了攻击。慌乱的惊呼声,喊杀声,虽隔着数里,也听着清清楚楚。
何白心有不甘,叫道:“严氏一族卑鄙无耻,公孙氏乃是辽西名族,何故与严氏攀亲?严氏邬堡安在?我本日就去屠了他,为公孙大人夺回公孙小妹。”
丘力居嘲笑一声,说道:“老夫既叛汉室,不免有一日会与你为敌。与其比及当时束手束脚,还不如此时就与你做个了断。”
何白大吃一惊,这两家攀亲了?那这仇还如何报?转头看向付邢,付邢摇点头,表示不知。何白问道:“敢问公孙大人,你们两家是何时攀亲的?是何人与何人?又是因为何故而攀亲?”
两相拜别后,何白再三拜辞丘力居,一起向西而去。不料未几久,就有蹋顿领着两千马队,恶狠狠的直追而来。何白兵少,又不肯与他做战,平白的折损了兵马,只得向南边仰仗一人三马之力逃脱。
何白望着墙上三十个来回巡查的严氏族人,以及城外一百五十米处照明用的大火盆。想要偷袭,只怕是不成了,何白又转头望向付邢,看他有甚么体例来。
何白吃了一惊,没想到一贯文质彬彬的付邢倒是这般的设法,莫非自已在太行山上时,付邢他们经历了很多,而脾气都大变了。
付邢笑道:“你呀,要经历了人吃人的黄巾之乱后,就不会说这话了。在这个期间,性命不值甚么,你只要把他们当作NPC就行了。你当初用三大主义八项规律来束缚仆从兵时,我就以为你陈腐。但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明天赋方才感受你小子用兵不拘一格时,没想到你顿时又犯陈腐了。”
三十里地,一人三马,一个小时就跑到了,此时刚好是早晨八点半钟的模样。何白将哨骑广布四周,又与付邢悄悄的摸到了,耸峙在浭水之南的严氏邬堡。
付邢想了想后,说道:“严纪身为白马义从的副统领,明天却没有跟在公孙瓒身后。说不定他并不在雄师当中,而是在土垠城中。”
严纪摸着腮下髯毛,自言说道:“不劫夺,不杀人,另有如此奇特的胡骑?”
公孙越在城上哈哈大笑,声音当中带着一丝丝的悲惨,说道:“凡是与我公孙氏无益的,我公孙氏哪管他是卑鄙还是无耻。严氏邬堡就在城西的三十里外,其堡墙高邬深,粮草广多。就连渔阳的十万叛军都打不下来,你戋戋二百人就想屠灭了严氏,这设法无异于白日作梦。这幽州有我公孙氏与严氏在,早无你何白的容身之地了,速速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