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一族老幼被赶到了主院西南角的空位上跪坐在地上,四周有人正看管着。其他的人抄家的抄家,搬东西的搬东西,武斗血骑们都是出身仆从,几近没见过好东西,瞥见严氏邬堡中的好东西,就想着搬走。浑然不管是大是小,是沉是重。
公孙越见到与何白共乘一骑呼喊的公孙小巧,不由大吃一惊,叫道:“那墙高邬深的严氏邬堡竟真被你攻破了?”
何白轻笑道:“我非噬杀之人,就要说悔怨,昨夜没有将你法办了,我倒非常悔怨的。”
何白叫道:“严氏经此一役,青强大部丧生,只留下一些老幼妇孺,在右北平郡的声望可算大衰。你家小妹我也从严氏夺了过来,想必你公孙氏不消再与严氏攀亲了吧?”
公孙越头痛的说道:“不是,不是,只是我对大兄为你遴选夫婿的目光实在不敢包管,你若感觉何白不好,返来也无妨。”
公孙小巧冷哼一声,直接跳上马来,向公孙越奔去。何白拱了拱手叫道:“公孙大人,后会有期。”说罢回身就走。
“甚么?二兄,你竟要我跟班这狂贼?你也不爱我了吗?”公孙小巧小嘴一瘪,就要哭了。
何白与付邢领兵一起奔回部落,却见蹋顿领着千余骑早一步来到,将部落团团的包抄住。何白不由暗怒,这蹋顿真的非要与自已决一死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