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队队长别离用乌桓语下着号令,武斗血骑们这才恋恋不舍的抛下沉重的东西,去寻觅轻巧的财物了。严氏一族中有人射来仇恨的目光,让何白感受自已不是复仇者,而是莫名的施暴者,心中非常不适,浑身不安闲。
何白冷哼一声说道:“不错,我看着你挺生厌的,还是早早的把你送回公孙越身边为好。免得会忍不住就想揍你一顿。”
公孙小巧大喜的叫道:“是公孙大旗,定是我大兄晓得你劫了我,特地来救我来了。”
严氏一族老幼被赶到了主院西南角的空位上跪坐在地上,四周有人正看管着。其他的人抄家的抄家,搬东西的搬东西,武斗血骑们都是出身仆从,几近没见过好东西,瞥见严氏邬堡中的好东西,就想着搬走。浑然不管是大是小,是沉是重。
严蝶听了神采倒是大变,既是哀思,又是痛恨,更多的倒是无法。女人的职位与代价,毕竟不如男人啊。何白想起严峻刚才的话,心中就有些暗怒。严峻此举仍然是赋性难移啊,将来恐怕也难改做恶的心。一向心想着是不是真的放过严氏一族?要知前人灭人三族,可算是常事啊。
何白呵呵笑道:“令妹的性子太烈,我却喜好性子稍柔一点的,公孙大人这媒人还是免了。何白敬谢不敏。”
何白又令人打包装上马匹,每匹马都装个沉甸甸的,在天亮时分,大队出了严氏邬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