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一听,心中也不欢畅起来,叫道:“本官的五千雄师在一月前只是各县的民壮,兵不习战,又无良将统领,击白波贼都非常的勉强,更别说去与南匈奴人战了。三万降贼?哼,那只是方才被白波贼挟裹不到两、三月的西河、太原两郡百姓。既然降伏了,就该化贼为农,重新返家筹办春耕一事。怎能派他们前去雁门送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归正何白烦燥的很。这五千雄师多数是以与这个期间分歧的练兵之法所练,也不知丁原会如何的利用?如果用得不好,就跟没练过的民壮也无甚辨别。
但州牧就分歧了,州牧具有先斩后奏,先任先免之权力,可说是一州之主,独立的王国。以是州牧才是真正的处所气力派,而对于丁原这刺史,何白这旅一级的武将,只需客气就行,不消过分在乎。
“甚么?”何白顿时怒了,当即找来一匹马,急冲冲的向马队的驻地跑去。
雁门郡的官兵又败北了?何白望向太原太守,看他也是哭丧着一张脸,想是刚刚才接到动静,也被丁原骂了一阵吧。但是遵循朝庭的法度,是不答应各郡之间私行出兵求援帮手的。何白与太原太守也没错啊。除了少数几个视规定如无物的家伙,大部分人还是遵循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