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乡伙的职责就是专找人的费事,这般针对自已也不算不测。此次思疑自已的兵马数与支出数来,也自有他的事理在。看来真是仕进莫做负苦衷啊,不然当即就有人找上门来问罪了。
何白心中大疼,每个乌桓老兵都稀有十条性命在手,可算是精锐中的精锐。死上一个都肉痛,别说死上几个了。何白扫了一眼,只见成齐躲躲闪闪的,身上也挂了几处彩,想来讨要说法也定是以他为主了。不然乱军当中谁能伤他。
何白翻翻白眼,叫道:“丁原老贼,你一来太原就净找老子的费事。夺我兵权不说,还杀我数十家兵,现在更怪我企图暗害于你。你这老贼的嘴大是吗?想如何说,就如何说?你当真觉得你是刺史你就鸟大,老子偏还不怕你。再逼叨逼叨的,老子现在就出兵灭了你。”
何白想了想,自已在年后的天下大乱讨董战中,倒底是以太原郡为基业,还是另取其他的郡国为基业,一时还没准数,却需求临时拉住这太原太守不成。因而说道:“主掌丁建阳赋税文书的人,名叫吕布,听闻他非常的爱财,太守大人不防……”
宗兵是以宗族后辈为兵,常日四散干活,有事则调集起来随宗主作战。因是同一宗族,以是宗兵的凝集力最强,几近没有败北就四散而逃的环境。再看这个家属尚不尚武,战役力非常之强。
何白长叹一声,将自已的私虎帐与工匠营移到了另一处驻扎,辛辛苦苦一整月,好不轻易练出了五千大兵,却成了给丁原做嫁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