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笑道:“好。不过我却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而是看在这位奉先兄的面子上。何白最喜懦夫,也最敬懦夫,更敬佩舍命护主之懦夫。奉先兄为护主杀人,何白能够了解。”
走得越近,那感受就越实在。仿佛……说简朴一点,就像是小时候干了好事,要去见向来峻厉的教员家长一样,举步唯坚的感受,面对他就生不出抵挡的心机来。仿佛只要他打人的份,没有别人打他的份。这类感受非常不好,也非常的憋屈。
现在天下未乱,还不能乱干好事,自已这来自将来的野心家,可不能提早在丁原这大汉的忠臣面前透露了。
何白长叹一声,将自已的私虎帐与工匠营移到了另一处驻扎,辛辛苦苦一整月,好不轻易练出了五千大兵,却成了给丁原做嫁衣了。
丁原深思了一下,发明没甚么好难堪何白的,因而气势一低问道:“此事的确是因本官不知究竟之故,才产生此等事来,不知何都尉欲要若那边理此事?”
太原太守顿时给了何白一个体味的眼神。
何白翻翻白眼,叫道:“丁原老贼,你一来太原就净找老子的费事。夺我兵权不说,还杀我数十家兵,现在更怪我企图暗害于你。你这老贼的嘴大是吗?想如何说,就如何说?你当真觉得你是刺史你就鸟大,老子偏还不怕你。再逼叨逼叨的,老子现在就出兵灭了你。”
太原太守手足无措的叫道:“那如何办,那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