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逗留在邬县的韩暹贼部,武斗血骑们则分作三批次,不间断的前去邬县对其停止打击。打得韩暹贼部心惊胆怯,终究退出了太原郡,前去河东寻觅郭太、杨奉及入侵上党的胡才等贼汇合去了。
不过何白此时也算是一郡的都尉大人,具有召揽郡中良家子参军为兵为将的资格了。因而何白大开都尉征召令,命人四周征召聘请懦夫为将。
陆平禀道:“天下百姓多费事,若说家中粮食或者另有一些,但是财帛,却根基没有。以是这些财帛大多只是各县县库与富豪贵家统统,可说与百姓们无关。别的现在各郡县的官吏贪狠非常,收刮起来涓滴没有底线。都尉大人如果将这些赋税交给太守安民,只怕会百不留一,皆中饱私囊也。以是都尉的慈悲实在对降贼与哀鸿没有半分的好处。”
何白又深思惟着,如果在朝政腐败之时,自已或者可做清官。但目睹天下大乱了,为了重新同一,财帛是必不成少的。特别是在今后召兵买马,在没有地盘时,每召一个步兵,并置备全部装具,需求两万钱摆布。一个马队则需7、八万钱摆布。重马队的话,更要贵上好几倍。
李乐贼部的毁灭,惊住了正攻打京陵县的韩暹贼部。韩暹不由撤退了百里之地,想想后,又撤到邬县张望动静。只是何白正忙着练那五千步兵,与给武斗血骑们找山西婆娘一事,没空理睬他们,太原的战事就这般平熄了下来。
陆平大惊,忙拜问道:“都尉不从中截取一些财帛么?”
何白又转头望向了陆平,笑道:“看来你很聪明,晓得甚么事能做,甚么事不能做。但也恰是因你过分聪明了,反而让我很难信赖于你。”
太原郡大安,何白也有了大把大把的时候练兵,只是兵马虽有了,却挑不出几个能将兵的良将来领。基层的伍长什长还能够提拨出众的兵士担负,但队、屯、曲却需求有领兵经历与战役经历的良将来统领了。特别是中层将领,何白一军极其希缺。
陆平大喜,连连叩首拜谢,说道:“禀都尉,小人曾主掌贼人辎重之事。李乐贼部劫夺了河东一县,太原三县,统共得粮十万石,财帛过五亿钱、布帛也有近万匹。现全数都在营中,还望都尉清查。”
何白点点头,说道:“好,等我察问以后,你确无劣迹时,就暂在我麾下任事,以观后效吧。”
何白冷哼一声,说道:“你说的不错,真把缉获留给他们,只怕会百不留一,皆中饱私囊了。你去太守那取九千五百万钱返来,钱就今后中支取。另派人探查安民一事,能不能落到实处。如果不能,我们就在太原郡收点名誉也好。”
陆平陪笑拜道:“李乐贼子以为财帛与布帛相对轻巧一些,粮食够吃就行了,以是多劫夺了些财帛。”
太守走后,陆平又前来禀告,说道:“主公,小人从降贼当中挑出了三百铁匠与木工,组建了一个工匠营,专为主公研制马甲一事,需求取用一些财帛,约莫在三百万钱摆布,想请主公拨给。”
陆平听后,叹服何白的慈悲,却并不认同何白的措置计划,因而上前一步说道:“都尉,请听陆平一言。”
何白不由倒抽一口寒气,若不是自已为了将来的筹算,而私藏了两亿钱,只怕这太守也能毫不踌躇的一口吞了。看来这贪婪真的无止尽啊。
陆平又禀道:“县长令与郡守、刺史,或因管民之事,每年多少另有一些支出。但都尉身为武职,除了剥削麾下兵卒的粮响以外,只要战时的缉获了。陆平观都尉乃是有大能之人,决不会甘心困于都尉一职。可想要攀爬高官,就少不了财帛的开路。小人切为都尉计,还是从中截取一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