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村固然连合,但是其他各家也都是勉强糊口,如果没有这批猎物,哪怕有他们布施,仍然很难过过来岁。
“是啊,再说即便不敷,村中族人又岂会坐视不睬?叔母莫要担忧,先将病养好再说。”陈静也在一旁安抚陈母。
“何人胆敢烧毁我家地步,欺我手中钢刀倒霉耶?若不将其碎尸万段,实难泄我心头之恨!”
“大郎切莫打动。”
“大郎休要如此说承平教仙师,他们济世救人,分文不取,又怎会是骗子?今后如此言语,切莫再提,若让受过他们恩德的人得知,怎肯善罢甘休?”
何如陈母性子极其倔强,对于陈旭、陈静所言,涓滴不听:“此事大郎切莫再提,即使大郎请来医工,我也毫不让他诊断。”
“咳咳,我传闻承平教施符水救人,符水非常灵验,对于费事家庭向来都是分文不取。恰好濮阳境内前日有一名仙长到来,何不请他前来诊治一番?”
“我陈家村虽小,然高低同心。多年以来,官府不敢逼迫、盗贼不敢侵犯,若此次不能报仇,定会让人觉得我陈家村软弱可欺,如此今后陈家村必将永无宁日。”
却没想到,承平教在这个期间如此深切民气。看来张角振臂一呼,应者百万、从者如云也不无事理。
却不想,当晚子时,田间俄然燃起熊熊烈火,待到世人赶去,陈家的十亩地步全都付之一炬。
别人不知,他却晓得不久以后就会发作轰轰烈烈的黄巾叛逆,短短时候以内,囊括全部大汉帝国,让这个垂垂腐朽的王朝,完整走向式微。
陈母亦是相劝,但是眼泪却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听到承平教,陈旭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