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官兵好久没有打过败仗,没有缉获到战利品了。以是,这段时候,官兵们的军饷都没有了下落。
但是现在,官兵们来往奔袭,被折腾得怨声载道。如果皇甫嵩再次强行号令世人奔袭廮陶,恐怕会引发士卒叛变。
“如果不如此行事,尽起全军追捕贼人,士卒疲于奔命而不得军功,长此以往,世人必放心生痛恨。还请将军三思!”
皇甫嵩闻言,沉默半晌,才幽幽答道:“你所言之事,我早已想过。然,贼人统帅曾得桥公传授兵法,并且桥公盛赞过其人。”
但是现在,巨鹿境内只剩下三千黄巾贼,他却束手束脚,被贼人牵着鼻子走。听到这个动静,他如何不活力?
汉灵帝瞥了张让一眼,俄然说道:“我倒是传闻,阿谁黄巾贼人首级,本来是濮阳义兵首级,是被你等谗谄,才被迫从贼,可有此事?”
张让站在汉灵帝的身后,立即添油加醋地说道:“陛下说的恰是,皇甫嵩帐下就有三千马队,却不敢与贼人决斗。每日带着两万五千官兵疲于奔命,不晓得破钞了国度的多少赋税,却仍旧寸功未立。”
俄然有标兵来报,说是黄巾军再次进入巨鹿郡境内,围困巨鹿郡首府廮陶。
士卒们纷繁亮脱手上的冻疮,皇甫嵩见状,双目通红。
过了半晌,灵帝的咳嗽声才停歇。但是他的心中却忧愁非常:“朕的身材已经越来越差,必然要趁早安定兵变。”
就连很多偏将、校尉亦是说道:“贼人每次围困城池,倒是只围不攻。我等无妨先休整一段时候,待士卒们养精蓄锐结束,再前去廮陶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