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大笑两声,用枪指着霸县县令说道:“鼠辈只会逞口舌之利,可敢出城一战?”
恰是因为他如此谨慎的行动,才没让冀州军第一时候冲进霸县。
使者的话,使得公孙瓒惊诧不已。他没有想到,高傲如袁绍,既然也会在本身面前低头。
县中守军闻声县令的话,想起公孙瓒的短长以及残暴,这才收起了本身的谨慎思。
“他们攻破郡县,杀掉官吏,抢走了官府中的统统赋税。”
“我正想要攻破冀州,抓住袁本初,好让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袁氏正统。他既然率先挑衅,某又何惧之有?”
公孙瓒蓦地站起家来,问道:“果然?”
闻声‘袁本初’三个字,公孙瓒顿时肝火勃发,说道:“我与袁绍那厮仇深似海,他还敢调派使者前来?你等直接将冀州使者割掉耳朵,将其放回冀州。”
“果然!”
如果两袁交兵,公孙瓒能够趁机攻打冀州,必然会获得很大的战果。何如现在幽州兵变不息,就连渔阳太守邹丹,都被刘虞旧部斩杀。
让冀州使者临时退下今后,公孙瓒谓世人言:“莫非袁本初见我取了幽州,惊骇我军兵锋,这才想要媾和?”
之前,不管是刘虞还是公孙瓒,都在此处驻扎重兵,用以防备冀州军北上。
“如果冥顽不化,待我雄师达到,必将踏平霸县,鸡犬不留!”
他先是以刘虞的死,激起城中守军对于公孙瓒的痛恨;而后又威胁他们,说冀州雄师不日就会兵临城下。
这一日,他在帐中与诸将,商讨剿除刘虞余孽之事,忽有摆布来报:“主公,冀州袁本初调派使者前来,想要面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