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前来投奔之人,高顺天然是来者不拒。并且,他也遵循信誉,供应他们粮食。
胡封大惊,问道:“莫非西进河东郡,除了邵亭这一条路,另有其他的通道。”
徐晃闻言,决计放缓了战马的速率。
“徐晃带领三千步骑,前来攻打箕关,倒是如何是好?”
这个幕僚既然身为内本地猎户,对于山中的各种隐蔽的巷子,天然是了如指掌。
若非被西凉军,用兵器逼迫着赶到城墙前面,恐怕他们底子不敢上前。现在他们的家眷已经被挽救出来,并且还模糊成为了大当家手中的人质。
两人正商讨间,俄然闻声标兵来报:“主公,徐晃军已经达到了五十里外的邵亭,敌军在那边安营扎寨。”
韩暹之前身为白波军将领,流窜在河东郡境内,他对于河东郡的地形亦是非常熟谙。
阿谁幕僚说道:“我晓得一条隐蔽巷子,能够直接绕过邵亭。”
大当家带兵突袭,那座底子没有多少守军的人质营寨。因为这是在城内,是以那些少量的西凉守军,底子没有想到会有仇敌前来。
“如果贼军在此地设伏,恐怕我军危矣!”
却不想,高顺早就派人探听到了大当家的事迹,晓得此民气胸忠义。因而高顺就派人率先上山,与大当家定下战略,让他诈降李利。
幕僚大笑两声,说道:“谁说西方的门路都被堵死了?”
胡封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东边难以劫夺就食,西方又被徐晃堵死了门路。再过几日,待城中粮尽,我等难道被困死此地?”
“若只是如此,吾倒也不惧。毕竟,朝中大权现在都把握在陈文昭手中。”
“现在箕关西边的河东郡,以及东边的河内郡,俱为陈文昭所得。吾固然占有箕关,不过是一座孤城罢了。”
苦笑两声,胡封说道:“你觉得我不肯意投降么?只是母舅昔日在朝中树敌颇多,仰仗我与母舅的干系,天子以及满朝公卿,又岂会容得下我?”
胡封来到箕关今后,求贤若渴。
徐晃脸上暴露了一丝笑意,他大喝一声:“全军急行!”
高顺带领陷阵营攻城之时,吸引了统统西凉军的重视力。混入城中的大当家,倒是悄悄撤出疆场,前去围攻被少量西凉军包抄的一座营寨。
按理来讲,李傕、郭汜败亡,关中之地尽被陈旭所得。胡封即使坐镇箕关,亦是孤城难守。
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晓得徐晃的才气要远远超越他。
却说徐晃领了陈旭军令,带着三千步骑,星夜兼程赶往箕关。
徐晃让雄师停在山道上歇息,他本身倒是亲身带领一百人马,前去不远处的一个山谷。
李利因为惊骇,城中其他山贼头子临阵背叛,这才逼迫他们交出了本身的家眷,而后将他们集合在这座营寨当中,当作人质。
猝不及防之下,关押着人质的营寨,就如许被攻破了。
幕僚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幕僚摇了点头,说道:“非也,箕关以东的河内郡县城,皆有重兵扼守。现在箕关只要一千五百人马,想要强行攻打县城,恐怕力有未逮。”
箕关位于河东郡的最东部,乃是一道天下少有的险关。在箕关以西五十里的位置,有一个非常着名的亭阁,叫做邵亭。
幕僚道:“主公勿忧,城中固然只要一千五百守军,但是箕关易守难攻。徐晃虽勇,却休想霸占箕关。”
“此仇不共戴天,我底子不信赖,徐晃、周仓能够容得下我。”
徐晃扬起了手中的大斧,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