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举起一大碗酒对着刘靖敬道:“刘大哥公然神机奇谋,现在既然将张德海这厮给拿住了,是否立即派人去给唐周传信儿?”
只见刘靖安静道:“张寨主,我们但是有手札在先了,你可不会是想要忏悔吧!”
刘靖看了看张角,摇了摇手道:“莫急,这信儿你不消传了!”
在坐的人都大吃了一惊,那张曼成倒是不急不慢道:“莫非刘大哥早就同黄县令约好?当你上山的时候他就起事儿?”
刘靖瞥了一眼张曼成,又看了看张角,自傲道:“当然不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当我和张德海上山以后,那黄县令早就等不及去抄了张崇辉的家了!”
那喽喽不屑道:“他呀,早就被关进了伶仃的囚笼里了,那边专门关押着一些有钱的商贾,今后留着讹诈他家人用的,现在正享用着山里的酷刑呢,比你难受多了!”
张角又是哈哈一笑,指着刘靖笑道:“我管你是那里的会长?来到了我的山头那就得听我的,天王老子都不成,我想谈就谈,不想谈就不想谈,谁也何如不得我!”
他回过甚,一脸的阴沉,冷冷道:“哼,张牛角,你可要想好了,要拿下我不难,难的是你如何过接下来的那关,你可晓得山下城外30里以外,另有大队官兵人马等着我们的动静呢!倘若明天我们回不去,或者是没动静,他们可就要攻上山来了,凭你们这点人,能斗得过官府?”
那喽喽倒是一脸的懵逼,立即解释道:“回宝二爷,部属莫不是有十万孔殷的事儿,千万不敢扫了刘大哥的雅兴啊!实在是迫在眉睫,到了火烧眉毛的境地了!”
张牛角现在正落拓的吃着一块烧羊腿呢,听到喽喽这么一说,立即放下了羊腿,嚯的站了起来,怒道:“TMD张崇辉莫不是不想要他的儿子了?敢带着官兵来崆山?”
张德海被张宝挖苦一番,顿觉脸上无光,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如此评价他,故而胸愤难当,他指着张宝怒咧咧道:“你...你...好...好,就当我张德海自找的,既然你们不想谈,好,我们后会有期,刘兄我们走!”
“谈个屁!”张德海的阿谁‘我’字还没有出口,便是被张角一口喝断,
张德海听到这个喽喽这么一说,便是停下了漫骂,转而问道:“跟我一起来的阿谁朋友,你们把他关那里去了?”
阿谁保卫牢房的喽喽见到张德海如此冲动,便是讽刺道:“歇了吧您呐,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进了黑山军的大牢,等着享用吧!”
张角见到喽喽如此镇静,猜想必然是出了甚么大事儿了,立即问道:“难不成是那张德海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
张角蓦地站起,他缓缓走下台阶,徐步向着张德海走来,并笑道:“好你个有眼无珠的蠢货,到了这个时候还觉得我是张牛角,哼哼,也罢,你和小我本就是个胡涂蛋,你自个的性命危在朝夕,还操着别人的心,好好享用这最后的日子吧!,不过你这个刘会长嘛,嘿嘿,就自认不利吧,来人呐,把他们两个压下去,别离关押!”
张牛角猛地站起,倒是指着张德海怒道:“拿的就是你这个王八蛋!”
张德海说着便是拉起刘靖便是要转成分开,张角不慌不忙,伸出两手那么一拍,俄然十几个喽喽冲了出来,把张德海和刘靖包抄了起来。
“报!”就在刘靖方才说完话,内里传来一个喽喽的高呼声,声随人至,那喽喽慌镇静张的跑到了宴会厅的门前。
张角那一变态态的大笑,看的张德海有些莫名其妙的,他暗道莫非这匪贼都这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