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儿,这么做是不是过急了些?”
......
仲春的冀州,气候还是很冷。夜晚几点星斗模糊可见,一弯新月在淡薄的云彩中若隐若现,刘丰渐渐的踱步到万年公主的门外,倏的一阵北风吹来,刘丰不由狠狠的打了一个寒噤,心底竟升起一股浓厚的愁绪,望着天涯的残月,想起流落异时空的本身,一时竟有些心灰意懒。
刘丰抓住万年公主软绵绵的手贴在本身的脸侧,轻声道:“不破不立,我赌就赌他们不敢公开抵挡,更何况我还留有背工,鹿死谁手还不必然那”。
万年公主顷刻神采跎红,像抹了胭脂普通,鲜艳非常,一双美目倒是痴痴的望着门外,嘴里不晓得在呢喃着甚么......
看着万年公主点头,刘丰歪了歪脑袋,眼睛四周瞅了瞅,看到床上的那床锦被,俄然一首诗涌上心头,只见刘丰嘿嘿一笑,望着万年公主低吟道:“鹊儿树上叫喳喳,君似蚕丝妾似纱。待入洞房拧一把,鸳鸯被上绣红花。”
刘丰见状,把嘴靠近万年公主的耳旁,悄悄地说两句,顿时跳起来逃了出去,边走边道:“早晨我可过来,记得可别关门”。
人如果没个心灵的栖息处,端的是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