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见他装傻,也不点破。媚笑打趣道:“如何,女人一人还不敷吗?莫非小哥想要奴家出来一起作陪吗?”
刘丰跟着张管事上了三楼,刚到三楼,就被面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入眼处尽是红色的绒毛裘毯铺在地下,一楼二楼只是木板罢了,三楼竟然满是裘毯,这丫的该是多豪侈啊,刘丰咂嘴,心中暗道华侈,便是本身府中裘毯也是贵重之物,哪容的这般糟蹋。
张管事本就对刘丰生有好感,被他几声大姐叫的,更是心中欣喜,也不客气,先一个身位,边走边对跟在身后的刘丰轻声道:“一会进了屋子,可得规矩点,可不能冒昧了女人,不然有你受的。”刘丰自是满口承诺。
等了半天,却见楼上那女人摇了点头,似是叹了口气,回身回屋去了。刘丰一阵迷惑,不该啊,本身的答案,本身但是有掌控确信的。
瞥见张管事从楼上走下来,刘丰迎上去,迷惑道:“我说大姐,我这是哪儿出错了,如何就被回绝了?”
世人刚才见到这小子无耻的劈面调戏他们梦寐以求的花魁,现在答不出谜题,又一脸翩翩公子模样的要求见面,顿时炸开了锅,嬉笑有之,怒骂有之,较之刚才华氛更甚。
女人一愣,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如此直白的夸过那,见他面露正色,眼神清澈,不似扯谎,当下心中也是欢畅,绕开他,悄悄在一旁坐下道:“公子还没说,何时见过奴家那?”倒是连茶杯的事情临时都给忘了。
刘丰一愣,心机百转,倒是寻问道:“姐姐反面我一起出来吗?”
走进屋子,环往四周,明丽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中间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羊毫。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鲜艳的珍珠梅。
红色的陶杯,满满的桂花香味,刘丰心中骚骚的想,这该不是那女子喝茶用的吧。当下又倒了两杯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