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阳郡的官军是被打懵了,一个个城外的豪强,是被黄巾一战就把幽州刺史都干灭了的光辉胜利,临时吓住了。
胡人是爱劫夺呀,咱承认呀,就跟广阳郡官县吏,乡亭三老这么说,于刘公身前也不必包庇胡人呀。胡人就是军纪差啊,这不就是顶缸的么?想把缸要返来,让苦主找胡部要去呗,咱又不拦。”
李轩把桌上的碗朝前一推,拿筷子敲了敲,“如果广阳十万黄巾丛集成团,龟缩城中恪守,城与营连成犄角,咱的骑军即便迂回胜利,顿于坚城之下,也起不到大用。
“要看邓茂与公孙了。”
“不会。”
黄巾就没几个骑军,是不成能吃掉北方军的马队军队的。
“广阳被打散的官军,各县城外的豪族,是吃干饭的么?”
农夫被贼抢去的牛,又被咱抢了,那牛到底是谁的?论理,还是取利?农夫的牛可还,起码买个民气,官库的赃物能还么?那咱不白忙活了?
咱能一一鉴别,被迫造反的就不消关劳改营,就放人回家么?那谁给咱扛活?
册中夹着个扁长盒,内里放着两只尖细的狼毫叶筋笔,墨盒等。
李轩低头扒着粥,头也不抬道,“明天再派波信使去催催邓茂,趁便拿公孙再吓吓他,让他从速滚蛋。牵一发而动满身,邓茂不动,谁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