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最看重的就是白马义从,财贿皆朝白马倾斜。前年不过二十余骑,现在差未几五百骑了。很多是以义兵,私兵,门客,伴公孙摆布,实充亲军。”
李轩点头,一脸笑吟吟的,“刘公缺人不错,另有呢?”
这让他非常欢畅,下巴微抬,对三千突骑与数万黄巾的疆场表示了一下,就教道:“方才鲜于君说如果平原,公孙会以锋矢之阵,凿穿敌阵。是把重马队排成箭头的形状,集群突击敌阵么?”
鲜于银毕竟是幽州突骑出来的,似一点都不担忧白马公孙的轻重马队混搭战法,神态轻松道,“随军辎车杂物,皆可置于阵外一圈,阵前,阵中,隐停滞于此中,于步兵通行无碍。可不管轻重马队,皆没法奔腾停滞。其若敢踏阵,便是自陷阵中,自蹈死地。
若敌无新援,粮不至,淡水用罄,最后崩的必然是原地恪守之敌。”
“是,也不是。”
实际与马队对阵,步兵唯静,步阵为整,配以车弩,马队是占不了便宜的。怕的就是步兵被万马奔腾的阵容骇住,自乱阵脚。
“那若你步兵阵中无战车呢?”李轩又问,“就是连可用于设障的辎车,辕木营帐等杂物,都没有。”
鲜于银点头轻叹,“草原诸部向是爱放汉军深切草原,可让汉军出塞千里,不见丁点火食。待汉军补给辎重愈难,先断粮道,再缓图。
“公孙如果见你车列于前,后摆弩兵,还会撞上来么?”
一个精锐又金贵的重马队,一个草原放牧的牧民,都可骑马放弓轻杀,放鹞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