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是仁义君子,便是麾下十万君子羊,也不堪公孙八百虎狼一击。千万莫使意气,别被兵多将广的假象遮住眼眶。”
鲜于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雀跃道,“能为刘公效力,又有北盟在外觉得奥援,不升官发财都难呀。”
连白马义从都不射空中躺倒的黄巾,也不分离。
若你明听令刘公,暗中却要受我教唆,你又安得屈伸?狼行千里,虎啸单山,笼中之物,怎上彼苍?
李轩说着,扭身对左边画框后的俩画家一伸手,“王朝,给我拿张羊皮纸,递根儿笔过来。”
“这…这是?”鲜于银接羊皮纸在手,一看之劣等闲就认了出来,只是不敢信赖,“这是广阳郡?”
李轩听到“内应”一词挺高兴,哈哈一笑,摆手道,“若你吃着刘公的饭,却要听我的令,你的自傲从哪来?势从何起?无自傲无势之人,焉能拜将?
你认北盟为奥援,北盟就视你为友。今你再结好过公孙,明日再投效于刘公驾前。便是三驾马车在拉你走,只要这三驾奔驰中不互撞,包你坐着不动,就官运亨通。
全部疆场地区到处都是躺倒在地的黄巾,伤亡还是装死不知。
我是诚恳实志愿荐小鲜于君于刘公驾前,也只愿小鲜于君好好帮手刘公。不必听令于我,不必顾从北盟之利。
严峻摆荡了,如许的马军即便逃回阵中,也不会有再次反击的勇气了。
李轩了望着拒马河西畔的疆场,又看了看东岸滚滚而来的程远志广阳黄巾,与东南河道中离邓茂部黄巾渡河段,越驶越近的一溜幽州水军战船,轻叹一声,“邓茂完了。”
说着,果断的一挥手,“我反对利用武力。”
“小人必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