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对我而言这又是一次新的晋升,让我在爱三国、读三国、写三国、行走三国的路途上向前又迈出了一大步。
继蜀汉以后曹魏政权也灭亡了,这一天产生在少帝曹奂咸熙二年即265年的农历十仲春,对应公历在266年的1月,曹魏建立于220年,算起来应当有四十六年。
从爱三国、读三国到写三国,使我对三国这段汗青和那些汗青人物不竭有了新熟谙,而走进一个个三国的“汗青现场”又让我对汗青的熟谙有了更多的具象,使熟谙获得了升华:登上汉魏许县故城遗址上的毓秀台,体味到的是东汉帝国日薄西山的萧瑟;站在临漳的铜雀三台故址上,体味的是曹操当年“横槊赋诗意飞扬”的豪放;秋风时节登上关中平原最西端的五丈原,感遭到的是秋风凛冽、“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壮……在白帝城、在赤壁、在隆中,在蔡文姬的故里,在孙权、刘备、诸葛亮等人的墓旁,在这一个个汗青的现场,不但有“念六合之悠悠”的幽思之情和朝拜之情,更有复原汗青、追随汗青细节的欢愉,心灵里也总会感遭到那撞击汗青覆信壁的绝响。
[4]房玄龄等 。 晋书[M]。 北京:中华书局,1965。
固然孙吴国力已衰,但这场战役仍打得相称狠恶。吴军在巫峡钉下大量锋利的铁锥以反对晋军的战船,被攻破后又在长江的狭小处用粗大的铁链封闭江面,晋军则用火烧的体例再将铁链烧断。
写于古都西安
爱三国,对我而言是一种纯粹的爱,只要酷爱、没有功利。写三国也一样,统统的欢愉都来自写作本身,写作不是一种煎熬而是一种享用,在平常学习、浏览的过程中不由得会产生思惟的火花,巴望把它记录下来,即便再忙也会挤出时候去做这件事。2010年夏天,我所供职的公司由北京答复门的远洋大厦搬到了东直门的东环广场,当时住在玉泉路的嘉德公寓,平时坐地铁上班,公司搬场后在地铁里的时候成倍增加,为了不华侈时候,我买了一部有手写服从的电子书,在地铁里开端了“写三国”,上班的路上普通能写七八百字,放工一样,归去导入电脑,清算一下、弥补弥补就是一篇小稿子,用这类体例我前后写了100多篇有关三国的文章,成为厥后出版的《构造:从三国偷学到的99个非常手腕》《浪花淘尽豪杰》两本书的首要内容。
[9]卢弼。 三国志集解[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