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站起,“何人在外?”
荀谌讲道:“主公击公孙瓒,麴义击韩馥,倒也不惧,公孙瓒与韩馥友情不过好处同谋,必会防备对方,如此我等胜算便大增,韩馥只是无胆鼠辈,主公可派一说客上门劝道一翻,许他活路,不定能不战而功。”
郭嘉见袁绍厚礼,也不矫情,座上胡椅,袁绍在左,郭嘉在右,两人问答,许攸和荀谌不远处席地而座,饮茶谈天。
郭嘉思考半晌讲道:“冀州之地乃为将军筹办之地,韩馥无能,众将不平,必肇事端,太守只需诱以小利,冀州之地便唾手可得。”
荀谌点头,但也有些不觉得然,“袁绍四世三公,名誉在此,能拢人才,若他不成事,天下豪杰何人能成事?”
刺史之职由鲍信代之,死守城池,对抗黄巾之势,又命曹操领一骑校营,四周游击,击黄巾之尾,战果颇丰。
郭嘉放动手中竹简,下床着履,去为荀谌开门,郭嘉开门后,讲道:“友若但是请我去喝花酒?”
袁绍道:“今天下分裂,诸候并立,逆贼把持朝廷,我现在势弱,如之何如?”
许攸道:“我等只需请麴义常来喝酒论事,又或以主公名义来往麴义,韩馥必疑之,我等再漫衍主公对冀州牧垂涎,韩馥必定每日惊惧,防备麴义,我等令人挑拔之,韩馥必会罢麴义兵权,麴义必反,麴义一反,韩馥必会击之,麴义无根,主公许以好处,麴义便会来投。”
郭嘉抱拳回道:“恰是,郭嘉拜见渤海太守。”
荀谌问道:“你观袁绍此人如何?”
荀谌送完二人,回到客堂,见郭嘉座在桌前饮茶,似有苦衷。
郭嘉道:“你在前带路,我去一观。”
袁绍走进,拉着郭嘉之手,不必多礼,我们座聊。
荀彧已到曹操以外,昨日收他信一封,道:“曹孟德此人求贤若渴,我便猎奇,当去一观。”
袁绍点头,又道:“我等如何为之?”
袁绍感觉谋士越多越多,然不知用人不明,便易起纷争之事,并不像曹操识人用人之能。
郭嘉道:“心机颇重,怕难成事!”
郭嘉道:“喝花酒才是紧急事,其他皆不首要。”
二人低头思虑揣摩袁绍之意,前人发言,主子开端,然后论事,各言已见,谋士多会顺意而策,若主子不喜,便旁侧左敲,大义,好处诱之,以显本身本领。
荀谌道:“奉孝,我将袁绍引入府上,他去见上一见,若能做得谋士,今后也有个依仗。”
袁绍皱了皱眉头,心道,此人不肯称我为主公,怕也只是察看一二,如果真有实在,再收其心,也不迟,若无本领,当我一幕士也好。
袁绍讲道:“善,就行此计。”
袁绍又道:“你可愿为帐中谋士,为我谋事?”
郭嘉点头,讲道:“恕不远送。”
曹操在几年后具有五大谋士,荀彧,郭嘉,贾诩,荀攸,程昱,合作清楚,各司各职,各尽其能。
袁绍,许攸一起回府,边走边聊,荀府不远,倒是不消赶车。
郭嘉正靠在炕床,喝酒读书,床桌之上有一小碗,碗中少量黄豆,郭嘉就豆下酒,郭嘉看得出神,突闻门外击门之声。
荀谌答道:“天下用武之地,敷裕六州,必有一人掌之,我观天下豪杰乃袁本绍,曹孟德二人也,我弟荀彧往曹孟德之处,家属分投之,若一人成事,可保我荀家繁华悠长,我观袁本初此人,虽无谋,刚愎,但待谋士,也是有礼,诸候并立,恰是我等有所为之时,助他成事,我等也算物尽其用。”
郭嘉抽手,“愿为太守差遣!”
荀谌道:“我另有事,他日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