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息怒,莫气坏了身子。”耿武在一旁劝道。
沮授点了点头,他也不想在这里持续呆下去了,韩馥会在如何措置他也无所谓了。心灰意冷之下,他回身迈着沉重的法度朝内里走去。
沮授一怔,好端端的如何又牵涉到袁绍了。他灵敏的发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但这个时候也不容他多想。他张嘴想说甚么,却还是咽了归去,最后叹了一口气,道:“主公,授没有跟袁盟主勾搭。”
“你看,人赃俱获,没话说了吧。”韩馥对着耿武阴笑道,似在为沮授的无计可施感到欢畅。
“袁盟主这三个字,叫得可真亲热啊。这几天跟袁绍的儿子相处的很镇静,恐怕早就已经将我这个旧主健忘了吧。”韩馥怪笑了一声,仿佛感觉好笑至极。
韩馥第二次将极新安排在他营帐中的桌几颠覆倒地,末端还不解气的重重踢了一脚。
他如何说也是河北名流、冀州別驾,纵使韩馥是冀州牧、他的主公,可也不能这般欺侮他。幸亏他还没有像韩馥一样失态,多年杰出的素养促使他将怒意压抑了下来,冷硬道;“主公此话何解?授何时卖主了?”
“你是不是想说实在是有人冒充你的笔迹写的,那人恰好谁都不冒充,就冒充你,真的好巧啊。”韩馥阴阳怪气道,语气里透着一抹挖苦。
沮授被韩馥讽刺的话挤兑的脸上涨红,一时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只能无法道;“授是受奸人谗谄的,还望主公明察。”
耿武朝着兵士们挥了挥,表示他们出去。
沮授眼中闪过一丝暗淡,但他还是压下情感,怀揣着但愿,再问了句:“主公,莫非你真的不信赖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