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你想杀人就杀,找甚么借口,装甚么君子君子啊。
“没错,家父不但杀过荆州刺史王睿,还杀过南阳太守张咨,庞君听到的并不是谎话,只是不全面罢了。”
庞山民眉毛一挑,哑口无言。
孙策背后的祖茂却暗自挑了挑大拇指。仅说这一点,少将军就比将军强,杀人都杀得名正言顺,无话可说。为父复仇,春秋大义啊,何况还是正大光亮的应战。别说这傻墨客,就算是大儒郑玄来,也只能说个服字。
庞山民神采大变,盯着孙策看了又看。“孙君兵精将勇,技艺高强,要杀便杀,何必找这么多来由?”
庞山民约莫二十出头,看起来比较文弱,但傲气却一点也不弱。他高低打量了孙策一眼,又看看孙策身后祖茂带领的义从,不经意的皱了皱眉。
庞德公家并不大,只是一个浅显小宅院,前后两进,摆布三间,四周满是桑树。正值秋末冬初,桑树叶子已经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孙策来到门前时,大门敞开,却没人。孙策敲了半天门,出门驱逐的是庞德公的儿子庞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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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嘿嘿一笑。“你道听途说,对我父亲不敬,我辩白几句,你理屈辞穷就要闭门谢客,这是待客之道吗?再说了,我又不是来拜访你的,你着个甚么急?俗话说得好,辱人父母,便是仇敌,你说我父亲的不是,我现在就算是杀了你,也没人能说我甚么,对吧?”
“江东孙策。”孙策微微一笑。“家父就是行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史孙坚孙文台,庞君应当传闻过。”
能以身代死,祖茂的忠心无庸置疑。有如许的懦夫庇护,孙策的安然就有了根基包管。就算碰到伤害,也有逃脱的机遇。
庞山民无动于衷,如泥胎木偶。孙策摆摆手,表示祖茂收刀。他早就估计到这类环境。孙坚干的那些事看起来爽,影响却很不好。夺兵就夺兵,动辙杀人就没意义了。世家名流之间同声相求,又喜好颁发定见,很轻易构成不好的言论。是不是本相并不首要,首要的是态度,首要的阵营。
不动声色地置换了孙坚身边的人,孙策主动请缨,陪孙辅一起去策应韩当、程普。孙辅才气有限,很难独当一面,做详细事却没甚么题目,和他恰好互补。更首要的是他选中的策应地点是鱼梁洲,鱼梁洲上住着襄阳驰名的隐士庞德公,要与如许的名流打交道,除了周瑜,也只要他合适了。
沿淯水南下,不到五里就是淯水注入沔水的宛口。宛口处有三个小沙洲,小沙洲向南,河道变得平坦,水流也变缓,长年累月的堆积构成了一个大沙洲,这就是鱼梁洲。鱼梁洲北部浑圆,南部尖细,像鱼背,故名鱼梁洲。南北有十余里,东西有五六里,西面正对襄阳城。不过襄阳城离沔水西岸另有十来里,刘表的防护重心在襄阳城和沔水北的樊城,东侧防地仅在沔水西岸,并没有在鱼梁洲上摆设人马。
庞山民被孙策接二连三的反问激起了肝火,辩驳道:“孙君言之哓哓,为令尊立名,但是山民乡里村夫,见地有限,不知孙君所言真伪,也没兴趣和孙君会商令尊的伟业。孙君请回吧。”说着,退回门槛内,伸手就要关门。
“家父打扫大汉宗庙,祀以太牢,你晓得吗?”
“家父杀人,只问是非,不作口舌之争。我略有分歧,我杀人,就喜好杀个心折口服。”孙策缓缓拔出腰间长刀,伸手一指,用刀尖挑出祖茂腰间长刀,递到庞山民面前。“你对家父不敬,我要与你决斗。你,敢应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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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孙策来讲,安排周瑜在孙坚身边,根基能够确保孙坚不会落单,而周瑜也能够趁机熟谙军事,早点生长为独当一面的大将。再聪明的人也要有学习实际的机遇,大将不是读两本兵法就能炼成的。诸葛亮是三国杰出的军事家,但他大放异彩倒是在三国中前期,并且是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如果刘备能够早点让他统兵作战,三国或许是别的一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