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题目?”孙策只记得庞统当时一脸中二的神情,记不得本身和他说过甚么。
孙策想了一会儿,这才有点印象,不由莞尔。“还没想出答案?”
“那你……”
孙策看着面前面色安静安闲的庞统,暴露欣喜的笑容。虽说脾气决定运气,但境遇也有很大的影响。庞统和周瑜的境遇恰好相反,周瑜有压力,略显拘束,庞统倒是东风对劲,意气风发。
“我就打个比方啊,一定必然是便桶,统统的桶都差未几。这桶能装多少,一要看桶的容量,而桶的容量取决于最短的木板长度,如果有一片木板非常短,其他的木板就算再长也没甚么用。”
“除了木板的长度,还要看这桶有没有缝隙。如果有缝隙,木板再长,这桶的容量都取决于缝隙的高度。如果这缝隙在桶底,那就甚么也剩下不了。”
诸葛亮和杨仪相视而笑,应了一声,向前挪了挪。孙策起家,出帐去了。庞统也站了起来,跟着孙策出帐,孙策听到脚步声,转头看了一眼,见是庞统,笑道:“士元,新婚燕尔,感受如何?”
孙策惊奇地扭头看看庞统。这小子是聪明啊。不过,他究竟想说甚么?
孙策连连点头。“士元,你说的很有事理。刚才为甚么不说?”
“谁说我要撤他的职?”孙策笑道。
外洋有黄金,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借口。既然蔡家喜好钱,那就让他们出海去找黄金吧。蔡珂和他要官的时候,他要封她做摸金校尉固然是句打趣话,却也不美满是打趣。
“呃……”庞统面红耳赤,扭捏起来。孙策愣住,挠了挠下巴。“怪不得前天早晨那么温馨,我还觉得为你是累了,没力量,本来早就尝过了,没新奇感了啊。”
“放心吧,我们将来会需求很多钱,钱不敷的能够比钱多余的能够更大。”孙策笑道。周瑜毕竟是武将,对经济不太存眷,荆州的例子就摆在面前,他都没成心识到生长趋势有多惊人。
孙策有点难堪。他也读过《论衡》,却没有印象,由此看来,诸葛亮的影象力没有变态到过目不忘,但他抓重点的本领还是非常强的。他看了一下永昌郡的位置,有点遗憾,永昌在益州的西南端,离荆州太远了。
“说来听听。”
孙策心中一动,转头看看庞统。“如何,在青州太苦了?还是和一群吴会人混不到一起?”
周瑜笑笑。“你说的是钱还是马?”
周瑜点头同意。既然孙策已经对蔡瑁有了安排,他就不反对了,同意父亲周异出任吴郡太守。孙策要立都江东,大抵是吴郡,吴郡太守就相称于河南尹、京兆尹,这既是对周异辞去河南尹的赔偿,也是对他的格外恩赐。
“公瑾,你没做过太守,不晓得太守事件有多庞大。太守府就是一个小朝堂,勾心斗角之狠恶,比军中诸将争功还要庞大。蔡德珪的兴趣在赢利,做太守不是他的爱好,我筹算给他换一个更合适他的职务。”
庞统也感觉有点不当,却又一时找不以合适的例子。孙策见他宽裕,又说道:“行了,便桶就便桶吧,实在人肚子里也有屎有尿,和便桶差不了多少。”
孙策抬起手。“此地没有外人,不必这么拘礼,要不然我都不晓得你说的是客气话还是内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