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点头道:“坐我身后。”
有了庞德公的诗,刘琮和蔡瑁迫不及待的打击刘修。
庞德公是荆州的大儒,如果他能拜庞德公为师,对他的担当荆州牧一职也有极大的帮忙。但是,刘琮却不能辩驳,只能死死地握紧拳头,攥着双拳压抑心头肝火。
特别是刘琮,心头更是肝火上涌。
世人看向蔡瑁,眼神古怪。
刘大要带笑容,道:“德珪,修儿分担政务的事情今后再说。不读书,不明理,不通情面油滑,何故代理政务呢?正因为如此,更要向庞公学习。”
刘表没以为是刘修,问道:“莫非是诸葛孔明?”
刘琮眼中精光闪动,迫不及待的道:“先生的这首诗,意境高远,既有层次感,又好像一幅水墨画普通,和三弟的《莲花诗》比拟,《观莲湖有感》更胜一筹。”
刘修答复道。
说完,庞德公道:“这首诗,写于莲花方才含苞待放时,是一小友观莲花有感而发。”
刘修心中,倒是一阵坏笑。非论是《观莲湖有感》,亦或是《莲花诗》,都是他写出来的。刘修和蔡瑁如许来评判高低,只能惹人笑话,丢人的只是刘琮和蔡瑁。
抓到了打击刘修的机遇,刘琮顿时便反击。
刘表目光一转,看向庞统,又问道:“莫非是庞士元吗?”
刘表此诗的表情,倒是万分镇静。当着统统人的面,他却不能太对劲,脸上还得装出风轻云淡的模样,说道:“本来是刘修这小子,庞公太慎重其事了,不值如此。”
蔡瑁迫不及待的道:“请庞公不要再卖关子了,在坐诸位,都等得心急了。”
“为何不成?”刘表皱眉问道。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看向刘修,刘表又嘱托道:“修儿,到了鹿门山要服从庞公教诲,读书做人,都要一一贯庞公学习,不得猖獗,明白吗?”
刘表目光扫过庞德公和刘修,心头忽的生出了一个设法。
黄承彦挨着司马徽落座,间隔庞德公也很近,他也是荆州名流,更是世家出身。虽说黄承彦不睬世事,心机却通透非常。庞德公如此光鲜的支撑刘修,黄承彦却看不明白了。刘修是刘表的庶出子,不受正视,庞德公何必掺杂出来呢?
刘表哈哈一笑,道:“庞公教诲,我自当放心。”
世人开口劝说,都是等候万分。
庞德公倒是摆手道:“刘荆州,州牧府的侍从衣物等,都不消送到鹿门山。既然修儿拜师,统统便服从老夫的安排。在鹿门山,统统从简,统统遵循鹿门山的端方。”
如此佳事,世人又连番道贺。
司马徽坐在中间,心中憋着笑。
世人听在耳中,内心却明白,刘表是偷着乐。
没想到,现在却经过刘表的口中提出来了。
刘修压抑着心中的欢乐,走到庞德公身前,双手合拢,长长的作揖道:“弟子刘修,拜见教员。”这一揖,倒是至心实意,不为其他,只为庞德公对他的保护。
大厅中,世人倍感惊诧。
这首诗一出,刘修的名誉,恐怕要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