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后,臭气垂垂变淡,王宝玉凑了过来,让火丫撤去上面的柴草,小火渐渐熬制,费了一个上午的时候,瓦罐底部终究变成黏稠的浆糊状。
“嘿嘿,别问了,归恰是能赚大钱的。”王宝玉奥秘兮兮的说道。
再看火丫,到底反应的慢了些,被臭气熏得几近昏倒,她踉跄的跑了几步,一下子钻进了净水河里,只露着个小脑袋。
“宝玉,此番熬制的为何药?又为何用到恶鳅?”火丫免不了猎奇的探听。
“这个……”
“烧火!”王宝玉又叮咛道。
蓝天白云在水里的倒影不时被一条烦躁的黑影混淆,变得支离破裂。
“去那边做甚?”火丫迷惑道。
“从速拿盖子盖上!”王宝玉吃紧道。
火丫咬牙往上面一扣,但仅仅是这个空档,还是有一条奋力的跳出了瓦罐。火丫赶紧用手去捂,但是激烈的求生欲望让恶鳅搏命挣扎,火丫抓着好几次,不是被它身上的热度烫着,就是让它固执的从指缝中逃脱,最后恶鳅在沙岸上几经翻滚,爬动着向着河水而去。
有两只正在搞工具的野鸬鹚,也被臭气熏得从芦苇丛中飞了起来,当它们惶恐的掠过瓦罐上空之时,啪啪两声,两只野鸬鹚齐齐的坠落在地,昏死了畴昔。
王宝玉点头承诺,却精告火丫,不成以将明天上午的事情说出去,火丫天然满口承诺,她感觉身边这个男人越来越奥秘了,让人更加的捉摸不透。
“一会儿挂上放假的牌子,你跟我去一趟。”王宝玉道。
火丫本来就是个烧火丫头,用火镰打火很熟行,很快就把茅草扑灭了。
因而火丫趴下来用力的吹火,火焰很快燃烧起来,收回啪啪的作响,而火丫则被烟雾熏得直咳嗽,用手抹一把脸,立即变得乌黑。
火丫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听话的出去了找黄月英告假,王宝玉则把欢愉丹的药材都找齐了,又去捞了十几条黑泥鳅,待到这统统都清算安妥,便跟赶过来的火丫一道,向着那处埋没之地而去。
“你怎不去!”火丫也不敢靠前。
布袋子放在手里沉甸甸的,经历几番波折后,欢愉丹终究正式出炉了。王宝玉喜笑容开,表情大好,哼起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