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还是没弄不明白,又探头问:“竟然另有长成这幅模样的鹅,莫非是新种类?”
固然声音不大,但非常有严肃,王宝玉吓了一跳,赶紧赔上笑容解释道:“姐姐息怒,我就是随口问问。”
“咋回事儿啊?”王宝玉惊诧的问道。
看着王宝玉一本端庄的模样,黄月英下认识的摸摸肚子,俄然想到了一个题目,随即惊呼道:“宝玉,我仿佛这月未曾来过月事。”
黄月英欣喜万分,眼中现出了母爱之情,双手搂过王宝玉就将他举过甚顶,收回震耳的狂笑之声。
王宝玉一愣,终究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场景跟当代的一个chun晚小品如出一辙,人家是可着一只羊拔毛,她是可着一只鹅拔毛,这个傻丫头,还真是大笨熊拍门,笨到家了。
“莫非你瞧上了那丫头?”黄月英反问道。
“扇子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你就瞧好吧!”王宝玉大包大揽的说道,羽扇纶巾但是诸葛亮最为明显的标记,纶巾目前有了,扇子还用多说吗,必须用鹅毛扇。
“姐姐,别活力了,重视身材,我看你眉梢发红,喜气满额,能够要添小宝宝了。”王宝玉换了个话题,看着黄月英道。
“不晓得!”王宝玉点头如拨浪鼓,又打趣道:“这类植物倒是省去了拔毛。”
“姐姐,快放我下来!”王宝玉四脚乱扑腾。
“宝玉,姐姐一片苦心,你尚不能了解此中一二。”黄月英又重重叹了口气。
“莫笑,此丫头须严加管束,听姐姐一句,不管何时,都不能纳她为妾。”黄月英并不感觉好笑,还在活力。
火丫固然不甘心,还是去照办了,但是只过了一个时候,就见她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哭着返来了。
“你还是事前征得夫人同意我再去。”火丫踌躇道。
黄月英不觉得然,“女子长大后自是要嫁人的,何来的名誉?”
王宝玉嘘了一声,指指上空,又说道:“姐姐,是男是女,皆是天意,不成抱怨。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是三子一女的命,今后再生那就都是男孩了。”
“你可真是磨叽,不就是薅鹅毛吗?哪来那么多废话!没事儿的,听话,从速去办,我这里等焦急用。”王宝玉满不在乎,这事儿但是为了黄月英的男人着想,她如何还会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