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们立即收回了一阵喝彩之声,仿佛旁观剥人皮是一件非常风趣的事情。面对此情此景,王宝玉牙根紧咬,只感觉心中有一物在蠢蠢yu动,那便是人道中的恶,他已经盘算主张,明天要好好惩办一下这些恶棍们。
“一会儿将此人剥皮伐鼓,我等一同欢唱,岂不乐哉!”傅公子道。
“将人绑起,脚下放一面鼓,自肩上向下剥皮,其人疼不成忍,脚下自会敲出鼓声。”范金强解释道,又弥补了一句:“此乃用于奖惩大不赦之重罪。”
“你但是唾骂于我?”傅公子斜着眼睛,非常鄙夷的点指着王宝玉问道。
“公子战无不堪,攻无不克。”另一个女子也奉承道。
两人正在踌躇,俄然屋内的声音再次传来:“为何仍喧华不休,让他们快些滚出去!”
只听当的一声响,驿站大厅的门被踢开了,一股热风劈面而来,想必内里升起炉火,非常和缓,王宝玉从速借机哈哈手。
环境危急,范金强吗忙从腰间拔出了那柄玄色短刀,只是一看到这柄刀,傅公子等人都哈哈笑了起来,傅公子歪着身子,指着范金强道:“竟用如此笨拙之物防身,可见人之更蠢,待会只将你下锅炸了,给你个痛快了断。”
“此人甚为风趣!”一名公子哥哈哈大笑道。
“傅公子!”刘二点头哈腰,还真是一幅主子相。
“我不短长吗?”傅公子拍了拍身边两名妖艳女子的脸,坏笑道。
傅公子恼羞不已,将身边两个女人推倒在地上,指着王宝玉骂道:“竟敢在本公子面前口出大言,本日定叫你有去无回!”
“我靠,不会吧,这么惨无人道啊,我还觉得剥下人皮当鼓敲呢!”王宝玉也吓得一激灵。
一听这话,范金强勃然大怒,身影一闪,飞起一脚便将欺身上来的一名大汉踢飞得横飞了出去,随即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另一名大汉的胸口之上,这名大汉一个踉跄,口中血沫涌出。
“你们出来胡搞,你们爹妈晓得吗?”王宝玉仰着脸,讽刺道。
“公子非常短长,久战不倒。”一名女子忙恭维道。
“公子,你惹下祸事了!”刘二浑身一颤,惊骇的说道。
“就不能试着通融通融,你看,这大寒天的,我们如果找不到歇脚的处所,那岂不是很惨?银两的事情好筹议,定然不会虐待你。”王宝玉持续说道。
“回禀公子,来了两位客长,想要住店。”刘二忙朝着屋内喊道。
紧接着,一个穿着不整二十多岁的年青人,醉眼昏黄,行动倾斜的走了出来,与其说是走出来的,不如说是被搀扶出来,因为他的两只胳膊上,别离挎着一名妖艳的女子。
“想走?晚矣!我不管你是何人之子,本日就罚你剥皮伐鼓,以助我等兴趣。”傅公子的脸上挂起了一丝奸笑。
“脱你妈啊,本日你们都死定了。”王宝玉恶狠狠的说道。
“好!”傅公子吃力的拍了拍巴掌,哈哈笑道:“如此胆小妄为,本日便让你晓得本公子的短长。”
“公子,少说两句吧!”一旁的刘二一头盗汗的提示王宝玉,范金强也给王宝玉使眼色,拱手道:“傅公子息怒,我们这就分开?”
两个女人吓破了胆,赶紧齐齐赔笑道:“我等皆是肺腑之言。”
与此同时,屋内也摇摇摆晃的走出十几名公子哥,都是锦服打扮,头扎玉带,怀中无一不搂着个妖艳女子。
“一看你就是酒色过分,只怕那里都不会短长吧!”王宝玉冷嘲热讽道。
此言一出,统统人都惊得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伴计刘二更是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脚发软,几近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