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看也不看傅公子,伴跟着傅公子踩出的鼓点声,持续带领众位公子们唱歌,并且越唱越激昂。
蒯越看着这两张画像,感觉非常眼熟,不由的从案下又拿出了两张画像,放在一起对比了一阵子,不由皱起了眉头。
“没题目。”范金强拍着胸脯道。
“父亲,孩儿差点死在那厮手里,”傅公子呜呜的哭开了。
一声闷哼,傅公子的身上又多了一刀,傅公子打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仅是蚊虫叮咬两下,便能够让家里鸡犬不宁,如何接受得了这般痛苦?
“无人晓得。”
“你莫非暗中联络曹cao?”傅公悌凛然一惊道。
因为丧失了马匹,这伙人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狼狈不堪的回到了襄阳城,傅公悌见到浑身伤痕的儿子,拖着两条没有知觉的腿,心疼得几近要发了疯,赶紧找人给他疗伤,怒问道:“此乃何人所为,竟然如此大胆?”
“可否令人刺探一番,一经发明,立即杀之!”傅公悌皱眉道。
傅公悌说完,便立即找到了时任襄阳城部尉总管的老友蒯越蒯异度,让其四周张榜,缉捕此二人。
因而又是焦急又是惊骇,这会儿,傅公子已经靠近晕死的境地,连内心骂王宝玉等人的力量都没有了。
范金强立即去马厩里将那些马的缰绳都堵截,还在每匹马的屁股上都狠狠踢了一脚,马儿收回一声声嘶鸣,立即跑出了驿站,在夜色中消逝的踪迹皆无。
傅公悌咬牙切齿的安抚儿子:“孩儿,你且放心静养,我必然找到此二人,抽筋挖骨替你出气!”
“这就好,顿时将这些马都放了,然后我们上路。”王宝玉道。
蒯越立即做出惊骇状,探头四下张望一番,关上屋门才说道:“公悌勿要大声,刘荆州与蔡夫人皆偏疼季子,谨慎隔墙有耳,于公悌倒霉。”
“刘琮小儿,我与你誓不两立!”傅公悌忍不住怒骂了一句。
公子哥们一个个惊惧交集,累的不chengren样,那些光着的女人们,更是个个冻得浑身发紫,没了任何姿色。而王宝玉也折腾够了,随后毫不客气的开端收钱,美其名曰这是教他们唱歌的学费,一通搜刮下来,竟然收了二百多两银子,发了一笔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