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忏悔了!”
听到女儿的哭声,孟获心头一颤,酒杯落在了地上,举目望去,女儿脸上仿佛另有伤痕,心疼的用力顿脚。回禄夫人更是没法忍耐,大喊花鬘的名字,提枪上马,就要率军出来救出女儿。
“孟获,看你往那里走!”跟着一声大喊,范金强俄然从山上冲下来,截住了孟获的来路。
卖力押着花鬘的恰是关索,两小我骑着一匹马,花鬘在前,关索在后。关索不客气的将手揽在花鬘的腰间,小声的笑道:“花鬘,你父的脾气很暴躁啊!”
孟获被捆住,还在不断的挣扎着,此时的花鬘已经被松开了绳索,快步来到父亲的面前。
“嘿嘿,待到他被捉来,我亲身陪酒赔罪如何?”关索嘿嘿直乐,只感觉花鬘香气恼人,仿佛置身于百花丛中。
“不准如此说。”花鬘娇声道。
“你们绑的太紧,快给我父王松绑!”花鬘皱着小眉头说道。
这类做法的目标只要一个,那就是截断孟获的步队,让其首尾不能相顾,进而活捉孟获。
孟获挥刀就砍向了范金强,驱逐他的当然是范金强那刁悍的铁棒,急恼攻心下的孟获,倒是拼出了尽力,但是,在范金强铁棒挥出的条条乌光之下,还是落在了下风。
固然这个战略有点缺德,但别无他法,悠长对峙,终归对蜀军倒霉。
“岳父,一起追击小婿,可否风趣?”关索很气人的说道。
诸葛亮本来想等孟获一露头,统统大将一拥而上,断了他的归路,将他活捉,见他总也不出来,也只能采取跟王宝玉商定的第二个战略。
“父亲,明知不敌,何必如此固执,还是投降吧!”仍然被捆着的花鬘,俄然笑着说道,小舌头还舔了下脸上的“伤痕”,砸吧砸吧,挺有味道的模样。
那些跟从而来的蛮兵们,纷繁丢下了兵器,表示情愿投降。
“花鬘,不能如许啊。花鬘,你等等我啊!”
“你,你这个不孝的女儿,竟然与外人一道算计于我,看我不先杀了你!”孟获恼羞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挥刀冲着这边冲了过来。
与此同时,马岱也挥着大刀从另一侧杀了过来,王平、张翼、狐笃等大将也纷繁呈现,此地的伏兵绝对超越十万。